他们都要离婚了!
汪柔还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可他,居然在吻她。
他的吻是那么霸道,一寸一寸的将她吞噬,把她逼得走投无路。
突然,她狠狠用力一咬,血腥味就这么弥漫在了彼此的唇齿间。
可她的举动,却更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他迅速离开她的唇,目光却更阴鸷了,捏着她的脸道:“怎么?我们好歹还是夫妻,我就这么碰不得你吗?”
“不……不行……”叶佳禾拼命的抗拒着。
她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可很快,他就不是了。
况且,他这根本就是在羞辱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她。
可这种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悬殊,总是那么大。
她的衣服裤子一件件的离开身体,被扔的满地都是。
男人狠狠一沉。
随之而来的,是叶佳禾撕心裂肺的叫声。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这种疼痛,丝毫不亚于第一次在云端会所,被那个陌生男人侵犯。
可陆景墨却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那种青涩,那种无助的哭声。
他渐渐迷失,只想要的更多,让她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人的痕迹。
……
叶佳禾在激烈的运动中,痛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身上也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
一种羞耻感立刻涌了上来。
她无法想象,自己赤身**的让陆景墨帮她洗澡,甚至帮她换衣服。
就在这时,她感受到了一种阴郁又冰冷的目光,在她身上盘旋。
叶佳禾立刻向不远处的沙发望去。
那男人斜倚在沙发一侧,穿着藏青色睡袍,古铜色的胸肌裸露在空气中,如同一只慵懒的猎豹。
他深邃的眸光灼灼地盯着她,淡淡的问:“醒了?”
叶佳禾突然失声痛哭,拿起一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陆景墨!你混蛋!”她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陆景墨伸手挡过砸来的枕头,突然站起身向他走了过去。
叶佳禾害怕的瑟瑟发抖,只能往床拐角躲。
可她的脚踝却被男人一下子扯了过来,整个身子顺势被他压在了身下。
陆景墨捏着她苍白的脸颊,阴郁地问道:“告诉我,陆景棋这样碰过你吗?”
“你浑蛋!”
她扬起手,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手腕。
叶佳禾凄楚的望着他,颤声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不是吗?陆景墨,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选择汪柔,那就不要再管我了。我以后和谁在一起,都跟你无关了。”
她的话,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尤其是最后那句,无论她和谁在一起,都与他无关。
陆景墨试着想象了一下那种画面。
可他发现,他接受不了。
他不想让叶佳禾的身边,有任何人。
叶佳禾望着他,一滴泪自眼角滑了下来,“你把我践踏成了这个样子,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你糟蹋的了。”
她的泪击打在他心头,陆景墨忽然放开她,从她身上起来
他没想到,叶佳禾居然说,他是在‘糟蹋’她。
现在的她,心恐怕早就已经飞到陆景棋那里了。
叶佳禾如同一个被人丢弃的布娃娃,她悲凉的冲他笑了笑,道:“希望你和汪柔以后,能幸福。”
这是真心的。
无论汪柔是怎样的人,至少陆景墨,是她默默爱了那么久的男人,她不忍心让他和自己一样,得不到爱情。
可她的话,在陆景墨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他宁愿她歇斯底里的打他骂他,又或者像别的妻子那样要求丈夫什么。
可她都没有。
她是那么决然,又那么平静的想跟他划清界限。
即便他已经把汪柔带回了家,也再无法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情绪。
“过几天,我会让肖明把离婚协议送过来。”这是他临走时丢下的话。
叶佳禾紧绷着的情绪,那根弦在他关门的那一刻,终于绷不住了。
她觉得身体好痛,心也好痛。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碎掉了。
可她还是立刻下了床,她不要像个情妇一样,住在他外面的房子里。
“灵灵,你……在家吗?我能不能在你家住几天?”
就这样,大半夜的,叶佳禾拖着行李,去了夏家。
……
夏灵听到叶佳禾的遭遇,差点气的跳起来。
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陆景墨那儿,跟他们拼命!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今晚把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带回家了,居然还睡了你,把你吃干抹净?”
夏灵气的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随即,她试探着问:“佳禾,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以前,陆景墨他……他有没有碰过你啊?”
叶佳禾终于忍不住,将她藏了那么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她垂着眼眸,低低的说:“我的第一次,没有给他。”
“什么?”
夏灵惊呆了,她不可置信的道:“你开玩笑吧?我们天天在一起,你除了陆景墨,我不记得你有别的男人了啊?”
叶佳禾将那晚被罗娟和叶宝珠算计的事说了出来。
夏灵听得目瞪口呆,又心疼的不行。
她突然抱住叶佳禾,更咽着道:“我的天啊,你真的好傻。这种事,你应该第一时间跟陆景墨说清楚啊。他现在对你的误会这么深,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叶佳禾拼命摇头,道:“不,我不想说,没有意义了。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弃汪柔,我们都是要离婚的。况且,就算我说了,他又能忍受一个被别人碰过的女人,做他的妻子吗?”
那样的话,只会显得她更卑微。
夏灵恨得咬牙切齿,道:“你这继母和继妹,真是绝了。佳禾,你绝对不能放过她们。她们这是把你往死里逼!听我的,去你父亲面前说清楚,或者报警!哪怕跟她们鱼死网破,也要为自己出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