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补充道“放心吧,不会哭了,我哭着也难受,歇着去吧。”
说完便不给白茯说话的机会,敷着眼睛躺了下来,侧身背对着外面,一个十足的想一个人静静的姿态。
白茯还想说什么,到喉咙的话却哽住了。
无方,只好叹息一声后起身轻声对那道背影说道“那奴婢就先出去了,奴婢就在外面,公主要有事喊一声就就行。”
莺歌没应,白茯看了两眼后便出去带上了门。
确认人已经出去后,莺歌一刻也不耽误,利索地掀开被子扔掉毛巾,整理好仪态后恭恭敬敬地站在屋中间。
“王爷。”
话音刚落,男人怀里揽着一人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了屋里。
同时,无形的结界在屋里张开。
雪姝从夙珝怀里退了出来,一抬眼就看到莺歌顶着自己的那张脸,眼睛明显红肿。
怔了怔,随即想到是怎么回事,顿时是又感触又有些哭笑不得,“辛苦莺歌姐了。”
莺歌忙道“公主言重,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夙珝瞥了眼莺歌,随即就将视线落在雪姝脸上,抬手拂去她面颊上的发丝,说“这些日子你也累着了,晚上早些休息。”
雪姝微微偏头在他温热的指尖上蹭了蹭,“游山玩水有什么可辛苦的,倒是你,一回来就要处理这些事,我也就不留你了,万事当心。”
夙珝唇角轻勾,俯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嗯。”
他目前要面对的是外面那一摊子,后宫之事接下来如何,他相信他的小丫头会处理好。
莺歌很识相地在知道自家爷目前不会搭理她时就退下了。
看着倒是一副马上要走的样子,然而夙珝放在雪姝脸上的手却并没有放下。
雪姝又往前走了一步,想着接下来两个人都要忙,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尤其这段时间他们朝夕相处,早上睁眼便能瞧见对方。
突然又要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说起来还是不习惯的。
“怎么?”夙珝捏了捏她的耳垂,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明知故问,“舍不得我走?”
雪姝耳根微热,两人分明都有更进一步的肌肤之亲了,然而每每听到他这低磁的声音,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地乱了节奏。
被他碰过的地方像燃了一小团火,抿了抿唇,雪姝倒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嗯……”她点点头,挪着小碎步蹭到男人怀里,像猫儿一样在他肩头蹭。
夙珝揽着她的腰,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滑到下颌,安抚似的摩挲了一下,然后微微捏着她的下巴低首在雪姝的唇上碰了碰。
“怎么现在这么会撒娇,嗯?”
雪姝抬手揽住了男人的脖颈,像小动物似的追着他削薄的唇跑,脸热地勾着唇角说“怎么,不喜欢呀?”
夙珝松开她的下巴,拖着她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面前摁了摁,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答案。
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染上了些许热度。
“好了,”雪姝软着嗓子在夙珝的胸膛上推了推,“时辰不早了,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做么。”
夙珝抚着她的唇角,漂亮的瞳漆黑一片,深沉得紧。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使劲在雪姝脸上拧了一把,嗓音低哑,“是谁先蹭过来的?用完就扔?”
雪姝被他的说法臊得满脸通红,一边赶人一边小声说“谁……就扔了,不要脸……”
夙珝假装被她推着走,又闹了会儿放将被他亲得腿软的小姑娘松开,叮嘱了几句后离开了长禧宫。
目送人凭空在屋里消失后,雪姝摁着心口呼出一口热气,有些忍不住唏嘘。
灵力完全觉醒和未觉醒的状态差太多了,以前都翻窗的。
缓了会儿后,雪姝将莺歌唤了出来,就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宫里的情况进行了进一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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