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大人!?哼!小子,这里是鳌中堂的府上,你一个小小的侍读在此,居然敢如此无理?来人呐。”班布尔善神色凝重,朝着书房外大喊一声。
瞬间,书房内突然涌入了三位身着浅黄色服侍的侍卫。
“班大人!”鳌拜此刻的脸上已然有不悦之色,轻喝一声。
“鳌中堂,你贵为当朝四大辅政大臣之一,其尊严是不容侵犯的。他一个小小的侍读而已,居然敢如此无理?真是岂有此理!待下官为您解忧!”班布尔善说着,就要朝着面前的侍卫下令,要将陈谦吉捉拿。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谦吉却是冷冷的笑了笑。
“班布尔善,你也知道这里是鳌府啊?”
“哼!那你知不知道,这里更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来人呐!”陈谦吉冷哼一声,朝着门外大喝一声。
随即,冲进来十数位身着战甲的战士,直接上来,便将三名大内侍卫围在了中央。
“想你帮布尔善也四十多岁了,真的活到狗肚子里了,鳌中堂是我叔父,而鳌府,就是小爷第二个家。”
“特娘的,在我家,还要绑我,还有没有天理了。来人呐,给我拿下!”
陈谦吉轻轻挥手,围上去的十数位战甲侍卫,直接将三名大内侍卫拿下。
班布尔善瞬间蒙了!傻傻的看着陈谦吉。
“好了,都下去吧。”鳌拜朝着满屋子的侍卫摆了摆手。
“嗻!”侍卫们见状,躬身退了出去。
陈谦吉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来,缓步来到了鳌拜的身前。
“叔父,通州大营的事情”
陈谦吉的话还没有说完,鳌拜就抬手制止了他,朝着一旁的班布尔善摆了摆手。
“你回去吧。”
“鳌中堂!?我”
“滚!”
鳌拜没有给班布尔善好脸色,直接开骂。
“嗻!”
班布尔善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陈谦吉,之后朝着陈谦吉躬身作揖,快步的退出了书房。
“来,这边谈。”鳌拜在班布尔善躬身退出之后,朝着陈谦温和的笑了笑,拉着他来到了书案跟前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的陈谦吉,眉头紧锁,朝着鳌拜抱拳说道,“叔父,有关焦王庄前朝余党的事情,侄儿认为,此刻出手,并不是最佳时机,如果能放长线的话,估计能钓到更大的鱼。”
“咱们朝廷除造反势力,其目的就是为了杀鸡儆猴,给那些有造反心思的用心之人看。所以,侄儿认为,这样的人,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至于那些喽喽,也就是打酱油的角色,不需介怀的。”
鳌拜听言,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
鳌拜侧脸看着陈谦吉,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前言不搭后语的回应道。
陈谦吉知晓他的意思,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迷糊的模样,疑惑的看向了鳌拜。
“叔父,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