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赵承业,芸太后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只是多年身居高位,又作为上一届宫斗的赢家,芸太后早已掌握了喜怒不形于色的精髓。
她听到这话,收回手轻轻的撩了下头发,才浅笑着说道:“赵贵人不提,哀家倒是忘了。那挨了打的侍卫统领,原是你堂兄。看起来,你们赵家都有以下犯上的毛病。”
赵茯苓却眨巴着眼睛反驳:“妾身和赵统领是堂兄妹,所以习惯秉性并不一致。倒是良妃娘娘,却是赵统领的亲妹妹,难道她也有这个毛病?”
说完后,赵茯苓却是后知后觉的捂住嘴,一副泄露了秘密的慌张模样。
芸太后果然挑起了眉头:“据哀家所知,那良妃可是赵丞相的义女。”
赵茯苓忙低了头,支支吾吾道:“是……是义女……”
芸太后眯起眼睛,声音突然威严许多:“赵贵人,抬起头来看着哀家说话。”
赵茯苓“不得已”的抬起头,直直的盯着芸太后的眼睛。
这世间多数人,最害怕与眼神清澈明净之人对视。好像那一瞬间,自己心中所有的龌龊阴暗想法,都会被对方瞬间看透。
便是芸太后这样的人,在对上赵茯苓那双眸子时,都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
好在她控制住自己没避开眼神,只是不悦的说道:“你方才说,良妃是赵承业的亲妹妹?那便是曾经传言病死的赵家二小姐?”
赵茯苓咬了唇,不敢多说什么。
芸太后却盯着她警告道:“赵贵人,欺君罔上是什么下场,你应当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