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茯苓立刻跪下去,小声哀求:“太后娘娘,妾身只是一时口误,并非是您说得那样。”
“还在狡辩?”芸太后终于得了机会,立刻抬头看向文鸢道,“来人,教教赵贵人规矩,让她知道在这永寿宫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文鸢身旁的两个婆子,立刻跃跃欲试的冲上前来。
她们架住赵茯苓,正想抬手扇赵茯苓耳光,赵茯苓却立刻抬头恳切道:“太后娘娘,妾身一介孤女,如今在赵府早已无落脚之地。进了宫便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所以妾身并无意隐瞒太后和陛下。可方才那些说辞,妾身真是无凭无据,若是误会了别人,岂不是要酿下大祸?”
赵茯苓挣脱开两个婆子,跪下去对着芸太后道:“若是由此惹恼了娘娘,您打妾身板子妾身也认了,只是冤枉别人的事,妾身万万做不得。”
打人不打脸,她绝不允许对方扇自己巴掌。
芸太后一听这话,直接冷笑一声。
“好哇,你倒是情深意重,反倒显得哀家不近人情了。既然你想挨板子,那哀家成你。”
芸太后勾起唇,眸中寒光一闪而过,她看向文鸢,定定道:“将赵贵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一听三十大板,文鸢皱了下眉头,袁芝也慌了神。
她忙看向芸太后,正要求情,却被文鸢用眼神制止。
袁芝只好攥紧手,把已经飙到喉咙处的话,又给生生咽了下去。
见芍药也想去求情,她稳住情绪后,又忙回头把人暗中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