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宫内热闹非凡。
赵茯苓打了个呵欠,倚在桌前有了些困意。
芍药见状,温声道:“娘娘,您去歇息会儿吧。”
从早上睁开眼,就一直拉着众人打麻将。早饭也没吃几口,这是养病呢还是遭罪呢?
赵茯苓却摆摆手,掩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意道:“刚把你们教会我就撤,这怎么能行,继续。”
她叫人洗了牌,又坐起来活动了下肩膀。
前两日还躺在床上,今天却已经消停不下来,跃跃欲试的准备下床自由活动。
若不是袁芝将她按了回去,赵茯苓这会儿大概已经去院中转悠了。
众人重新开始,除去赵茯苓气定神闲外,其他人都打的小心翼翼。
摸牌出牌的动作都很谨慎,看得赵茯苓百无聊赖。
袁芝倒是聪慧能跟上节奏,可这位袁姑姑生性谨慎,只先前误过了一次时辰后,便再也不愿上桌。
便是小宫女们玩牌的时间,她也给了明确的限制。
赵茯苓很无奈,又觉得能理解,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找妃嫔去玩有些意思。
大家不用伺候人,又不需要工作,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又胡一把后,赵茯苓让开位子对芍药道:“你替我打。”
芍药惊了下,犹犹豫豫道:“奴婢、奴婢规则都还没摸清楚呢。”
“随便打。”赵茯苓笑道,“又没有押注彩头,怕什么?”
芍药便支支吾吾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