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次与人两情相悦,也是第一次敞开心扉,去付出自己的感情顺便接受别人的情意。
她完不知道,要怎么做是正确的,怎么做是舒服的。
可以说在情感一事上,她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初学者,还在跌跌撞撞探寻的阶段。
但有一件事,赵茯苓却格外清楚。
无论身处在什么样的关系里,她始终是自己,才是其他关系的附带者。
她不想被别人赋予了一个身份后,就好像失去了自我,变得不再是那个最初的自己。
这是赵茯苓始终不能接受的。
屋中静默片刻,赵茯苓又看了眼孙怡悦。
瞧见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红着眼圈,耷拉着脑袋,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算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吧,反正如今一切有我。钱我去挣,新宅子我去买,你的武师我来请。”
本就是脑袋不聪明的,何必强迫她去开窍?
赵茯苓说,“我只希望你记住今日这番话,不要再重蹈覆辙。又或者未来某一日,你见我步你后尘,别忘了用这些话点醒我。”
孙怡悦懵懵懂懂的看着赵茯苓,慢了半拍似的问道:“你帮我请武师?那你有钱吗……”
赵茯苓:“……有。”
果然是脑子不聪明的,她说了这么多,也就只记住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