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主公,严纲率领骑兵突袭中山新县,最终无功而返。”
“好!”
“报—!”
“主公,公孙越率领骑兵突袭常山各大新县,最终无功而返。”
“哈哈,好!”
“报—!”
“主公,已经连续五日,严纲、公孙越率领骑兵突袭各大新县,最终无功而返。”
“太好了!”
短短数日,雪片般的情报从中山、常山送回袁绍大营。
袁绍脸上遮掩不住的笑容,兴奋地恨不得跳起来:“元皓、公与,多亏了你们的防御策略升级,否则中山、常山新县必将成为我等死穴。”
沮授、田丰齐齐拱手:“此乃我等应尽职责。”
袁绍捏着颌下一缕胡须,长舒口气,彻底放下心来:“这回好了,足足五日,公孙瓒的骑兵全都无功而返,证明你们的防守策略是有效的。”
“而接下来”
言至于此,袁绍眉峰一凛,荡过一抹杀气,按在帅案上的双手下意识攥成了拳头,声音狠厉地道:
“该轮到咱们主动出击了!”
“诸位!”
袁绍凛然目光扫过满殿的文臣武将,试探性询问道:“不知尔等对我军主动进攻公孙瓒之事,有何意见尽可畅所欲言!”
当下,谋士郭图横出一步,欠身拱手道:“主公,如今我军的确解决了中山、常山,这两大后顾之忧。”
“不过,若是主动进攻公孙瓒大营,依旧要小心行事,毕竟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最擅长旷野厮杀,只要咱们出营的一刻,时刻都可能陷入被动突袭中。”
此前袁绍便吃过这个亏,往往队伍还没有跟公孙瓒的步骑大军对战,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便率先杀了过来,先行突阵消耗,杀得他们大败而归。
毕竟,只要出了大营,行军路上,又毫无遮拦,必定会被公孙瓒的飞骑斥候侦察到方位,公孙瓒又怎能放过这种机会
公孙瓒引兵进入冀州的初期,他靠这种办法,半途截杀,突袭粮道,总之是神出鬼没,无踪无影,杀得袁绍是极其被动,接连吃了十几场败仗。
后来袁绍好不容易组建起一支骑兵,想要跟公孙瓒正面对决,结果因为骑兵实力相差实在太大,继续落败,损兵折将。
以至于
后期的袁绍干脆只能龟缩在大营中,压根不敢跟公孙瓒正面对决,公孙瓒引兵强攻大营,同样被袁绍战败过数次,双方方才陷入僵持。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袁绍才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公孙瓒的骑兵厉害,而自己的步兵厉害,只有限制住公孙瓒的骑兵,才有可能打赢公孙瓒,否则必败无疑。
或许是僵持了许久,亦或许是因为防御策略的大获成功,令袁绍忽然有些得意忘形,忘记了当初自己挨打的日子。
经此提醒,袁绍嘶的倒抽一口凉气,再次皱起眉头,面色阴沉起来:“是啊,只要出了大营,处处皆是战场,想要防住白马义从的突袭,着实有些困难。”
“唉—!”
言至于此,袁绍长叹口气,遗憾地摇了摇头:“难不成,咱们一辈子都要处于被动挨打的尴尬局面吗”
“主公!”
话音刚落,帐中响起个熟悉的声音。
是田丰。
袁绍一下子判断出来。
他扭头瞥向对方,皱眉言道:“元皓啊,你可有应对办法”
田丰欠身拱手,朗声道:“主公,在公子统帅全军期间,我等曾试图进攻过公孙瓒大营,虽然落败了,但在回程时,却没有遭受重大的损失。”
“哦”
袁绍听出了田丰的话外弦音,身子猛然坐直,试探性问:“白马义从莫非没有来追”
田丰摇了摇头:“非也,白马义从半途截杀,而且是公孙瓒亲自带队。”
“公孙瓒亲自带队”
袁绍惊诧不已,急忙询问:“即便如此,也没有遭受重大损失吗”
田丰极其肯定地道:“没有!”
袁绍大喜:“如何办到的”
田丰解释道:“主公可还记得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张郃否”
“张郃”
袁绍深吸口气,努力回想此人名字,缓缓点头:“嗯,倒是有些印象,他与鞠义一样,乃是韩馥帐下大将,对否”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