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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刚到后台,就看见很大一束玫瑰花在自己的位置上,几乎盖住了整个桌面。
她站在桌前满脸疑惑。
之前她也收到过追求者送的花,但像这么大的还是头一回。
乔以宁坐在她的旁边正在补妆,看她进来,冲她笑:“这次摊上大的了。”
“这是谁给的?”
乔以宁耸了耸肩:“我不知道,那人是叫别人送进来的,对了那下面好像有卡片。”
温澜半信半疑地抱起了花,抽出被压在下面的卡片。
“澜澜,不知道你现在过得如何,过些时候我们见一面吧。”
落款是贺昀。
这个名字抽起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筋骨,那些撕裂的伤口在一针一针地被缝合,不知不觉眸中就已经蓄满了泪水。
大颗泪珠滴落在卡片上,她才回过神赶紧擦掉。
乔以宁看她的神情不对劲,关心道:“你怎么了?这花谁送的?”
温澜摇了摇头,立即将卡片放回了包中。
“没谁,一个朋友。”
“朋友?贺栩吗?”
乔以宁没有压低声音,她的嗓门本来就不小,这个名字一出,同场演出的演员都看向她。
温澜也愣了一下。
乔以宁看着她的状态解释道:“昨天有几个走得晚的人看见他来找你,话说我也是忍住了没在你刚一进门就问。”
温澜无语极了,所有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整个人都不自在。
“不是。”
她拉开椅子坐下。
“唉,你和贺栩怎么认识的?他不是要结婚了吗?”
温澜根本不想理她,但她问的问题在场的其他几个小姑娘也想听,都凑了过来。
她只能硬着头皮编了一个。
“很早就认识了。”
显然她们想听的不是这个,七嘴八舌地又要继续问,好在编导在催她们上台走点,她这才糊弄过去。
因为那个卡片的缘故,温澜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下台后又认真收拾了自己桌子,腾出很大一块地方来放那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