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眨巴眨巴大眼睛,异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娘说过的,听娘的话就对了!
兔子傻呆萌的模样,逗得方氏忍不住低头,在兔子的肉脸蛋上亲了一大口。
大哥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和乐融融的情况,叶琴跟着笑了笑,恰好丫头进来说可以开饭,一家人又和乐融融的去吃饭。
老太太依旧把小丫头放在自己身边,询问了头一天上课的情况,乐道:“赵有才是老先生了,还教过你娘呢,好好跟着先生学,先生博学着呢!”
嫩兔子点了点头,低头鼓着腮帮子吃饭。
晚上没有人的时候,小兔子从柜子深处抽出一本泛黄的老书,借着烛光一点点的观看。
这是她无意中在府中捡到的书,是家中一位已故的老祖宗所写,其它的,小兔子也一概不知。
认真研读了半晌,兔子抬头,茫然的大眼睛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老祖宗,您书里写的厚黑学,所谓的又厚又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静夜无声,不知所云的嫩兔子只能将书藏好了,一边缅怀着写书的这位老祖宗,一边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学堂依旧开学,却没看见几位皇子的身影。
据说皇上昨天晚上吃了几位皇子送来的宵夜,拉了一宿的肚子,太医来查,说是食物腐坏所致,皇上一怒之下,叫来几个儿子查了一宿,最后差出来四殿下送来的东西出了问题,引得封疆勃然大怒,并将四殿下封怡然训斥一顿。
一连几天,学堂里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叶小小眨巴着大眼睛,依旧低头练字,王茜也没有参与,只坐在后面,看着叶小小一笔一划的写字。
封怡然很生气,自己关了屋门,坐在书案后,眉头紧皱。
显然是有人捣乱,自己送的东西什么样,自己会不清楚?又怎么会腐坏?可为什么太子能准确无误的摸到自己的篮子?毕竟名讳都隐藏在竹条的缝隙里,皇子们的用器又几乎都一样,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看得到的。
而且经过这一次,父王也对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宠爱,若是再想博得恩宠,就要再另想办法了!
封怡然揉了揉太阳穴,低头良久无语。
永寿宫内,皇太后揉着青绿的糯米皮,宫女们在她身后站了一排,太子封君然捏着筷子帮忙调馅儿,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飘着冉冉檀香,熏得人心情不由的舒缓平静下来。
往糯米皮里塞了红豆沙馅儿,手指灵巧的翻飞,便搓出一个青团子,叶太后乐呵呵的把团子放在一边,回头冲瑜琲使了个眼色,瑜琲便带着宫女们退了下去。
“这下,老四也嘚瑟不起来了,你们兄弟几个人目前都在同一上了。”老太后熟练地揉出薄薄的青皮,从封君然手里接过勺子盛馅儿。
太子殿下垂下眼皮,漆黑的眸子毫无波澜。
“只是二弟的事情……”
“这你不用担心,你父皇本就是多疑之人,老四这事儿一闹,即便是你父皇也得重新开始思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太后说的笃定,封君然笑笑,俊美的容颜微微舒展,恍若开在寒冬腊月艳红的梅花。
虽然只有十四岁,但老太后坚信,这个孙子将来无疑是美男子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