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伯」,李沐言朝他摆摆手,“我不太习惯喝烈酒。”,他将肉gān也分给车夫一些,又问道:“老伯,您那么大年纪,怎么不在家里享享清福,还那么辛苦呢?”
车夫有喝了口酒,叹道:“我家老婆子生了病,儿子又鬼混,不正gān,我这个老梁柱也放不下来。”
李沐言听他这样说,便安慰了他几句,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底层百姓的生活都不会容易呀。
二人简单地用了晚饭,李沐言回马车中就寝,车夫则睡在火堆旁,顺便充当警戒。一大早,二人便重新启程。
历时半个月,他终于回到平成县,李家守门的下人见大公子回来了,连忙通知夫人、管家,一大群人将他迎了进去,李沐言又吩咐管家给了车夫双倍的价钱,一来车夫做的也是苦活,二来是封他的口,那车夫自然是万分感谢。
夫人见自家儿子舟车劳顿很是心疼,吩咐在场的云儿带大儿子回房休息,李沐言实在是疲乏了,去扬州时,他们走了二十天,回程只用了十四天,纵使他有武力在身,也难以支撑。
随云儿回到房中,他这一觉从午时睡到天都黑了,睡醒了还真是神清气慡。
云儿见他从内室出来,边将桌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边对他说道:“少爷,老爷让你醒来用完晚膳后去书房见他。”
“嗯,我知道了。”,李沐言在旁边的铜盆里洗了手,坐在桌前开始吃晚餐。食盒应该是有保温措施,拿出来的饭菜还热腾腾的。
吃完晚饭,李沐言问正在收拾餐具的云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云儿答他:“差不多是戌时。”,差不多八、九点钟的样子,李沐言没想到他竟睡了那么久。
外面夜色漆黑,这两天天yīn着,天上连一颗星星也无,云儿见他要去老爷那去,便掌了灯和李沐言一起过去。
到了书房李父问了他一些外公的情况以及舅舅舅母如何,李沐言都一一作答,他没有说自己打了钱通武的事情,以免引起他不满,对钱府私藏炸药的事,他也只字不提。
眼前的李父表情严肃,他虽然认回了李沐言,但内心还是不喜欢他这个「儿子」,若不是为了李家有个继承人,能在他们夫妻百年之后有人能照顾痴傻的福生,他也不会将李沐言认回来。
李沐言担心李父与舅舅钱萧和暗中有联系,便试探问道:“父亲,您私底下有经常与舅舅联系吗?”
李父表情疑惑地看着沐言说道:“他是官,我是一介商人,自然不会多与他来往,你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