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谢听那小姑娘竟是唤行云为姑爷,心下登时一动,女子并不多,有名分的更是只有一个,那便是青城派无阳子的孙女,袁思蓉!
相比之下,就算自己的姐姐也都还只是个承诺而已,焉以谢的心下一直颇是在意。
“可青城派年轻一辈中,除了宗主师兄弟外,哪还有年轻高手?那小姑娘口中的大师兄又是谁?那行剑不是剑罡级的么?”
行剑在江湖上虽也小有名气,可却终究武功不够,十大年轻高手是魂级,嵩山剑试之前,更是被点苍门下打成了重伤,这才引的行云一人力克点苍。
焉以谢正在那里想着,店家已是将吃食张罗好,送了过去,就听那车里,小姑娘正将两个江湖客的话由头至尾的说了一遍,那女子听了,叹道:“希望真个如此,那便好了,可普通江湖人总是难比大派的力量,又是散的没个人来领头,只不知会有谁会来真个帮助云弟,与他共度难关。”
那女子说话甚轻,棚子里也是喧闹,焉以谢听的吃力了些,不过仍是听了出那女子言语之中对行云浓浓的关怀之意思,这让焉以谢的心下很不舒服。
当下暗道:“那女子要真就是青城的袁思蓉,以她的身份,此刻这么朝河南急驰,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宗主?莫非青城有意来助?”
青城肯来帮助,那自然是件大喜事,可焉以谢随即否认,心道:“青城真要来助,怎会让这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前来冒险?这可太说不过去了。”
忽是一阵马蹄声起,打断了焉以谢的思路,那店家也是一怔,不由得喃喃道:“今日可真是吉日,竟是有这么多客人上门!要早知如此,便多做些准备了。”
可小本经营。那店家哪敢多进食物?卖不出去可是要蚀本的,如今说说,也不过是马后炮而已。
如今唯一的一些肉食都已卖了与那车上人,此刻已无存货,就只剩些酒水罢了,那店家也只好叹气了。
就在店家暗道可惜之时,那些人马已是旋风似的驰到,共是五骑青年人,穿着一般无二的劲装。腰间背后都背着支剑,看这打扮显然不是普通的武林中人。
五骑奔至棚前,一起勒住缰绳,一时马嘶连连。_了低,轻声对焉以谢道:“这几人都是我的师弟。怎地这么巧的来了这里?难道他们竟然发现了我地行踪?”
焉以谢闻言,眉头紧皱。斜眼看去,就见那五个华山门下一起甩镫离鞍。朝棚子里大步走来,口中却是有说有笑道:“这条路上怎是突然多了个棚子出来?不过到是方便你我了,往日里这前后几十里都难找个地方落脚休息,带的干粮也是难吃的紧。有这小店,到是省事了许多,也可躲躲懒。”
几人说笑间进了店中,为首的一人笑道:“那个店家。弄些吃喝来。”
店家看出这些人鲜衣怒马,身携剑器,都不好惹,心下就有些惊慌,正要解释自己已无什么吃食可卖时,却听身后一个大嗓门道:“呸呸呸!先前便有一拨似赶了投胎的,软语相求下,你家爷爷也便忍了,怎地今天却是连双的来了,还有完没完?你们扬了这老大的土,还叫人喝茶么?”
众人不用看,便知那说话的正是两个江湖客。
那两人正自吹嘘的天花乱坠,心得意满之时,这些华山门下策马而至,六匹健马,自然比方才那辆马车带起地尘土更大的多,这两个江湖客,正是吹到自己在这江湖举足轻重,是有名的大人物,一时连自己都难分真假,脑热之下,便就跳将起来,骂了出口。
那华山门下忽是被骂,一时竟楞了住,在这陕西,就算是崆峒与华山不合,门下也少有如此直指了来骂的,更何况这一看便知不入流的江湖人?
这两人竟是敢来骂自己,那五个华山门下面面相窥之后,随后便是齐声大笑起来。
“小春,那边怎么了?”
车里女子闻听外面哄堂大笑,问道。
那小姑娘闻言,撩了开车上帘子看了看,笑道:“是那两个方才夸赞姑爷的好汉和几个新来的年轻人口角,笑地是那些新来的人。”
那两个江湖人没口子地夸赞行云,小姑娘心中欢喜,自然向着他们,她又没有武功,看不出这双方的优劣,只是听了那两人吹嘘,还以为他们定是能胜过那五个华山门下是件很容易地事。
那车上女子闻言“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一旁的大师兄却是接道:“不过那两个人的武功低微,方才的言语不过是吹嘘罢了,只看那来地五人的衣着神态,便知是名门属下,看似是华山派饿,在这一带,除了华山门下,也没有其他这么多名门子弟一齐行走了。”
那小姑娘闻听到华山门下,顿时厌恶道:“华山派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两个好汉既然能得姑爷的邀请,定是武功不错地,定是能胜。”
那大师兄闻言摇了摇头,也不和小姑娘计较,当下只是劝道:“我们此刻赶路要紧,莫要多说,免的惹下是非。”
那大师兄刚说到这里,就见那边骤然生变,华山门下笑声一止,五人中为首的那个抽了出剑来道:“你们两个不长眼睛的,可知道我们是谁?在这里骂了华山门下的人,便是其他名门子弟也一样拿下!”
那两个江湖客闻言便是怔了住,刚喝的点点酒意也瞬间散了去,暗里一个激灵,这才省起自己的有几分几两重,当下脸色就哭丧了下来。
不过那华山门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