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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忧似是早想到无华子有此一说,当下冷笑道:“既据,那到也简单。”
指了指身旁几个年轻人,赵不忧道:“他们便是被贵派首徒打伤的,而罗师弟也在我身旁,只要无华子掌门将那行剑唤出来,两相对质,还有什么不能真相大白的?”
罗其星心下更恨,这赵不忧将自己与那几个被打的小辈列在一起,又是在羞辱自己。
赵不忧却是不去看罗其星,再朝玄远真人道:“有劳玄元掌教在旁做个见证,想来无华子掌门不会觉得不公平吧?”
赵不忧说完,连声冷笑。
无华子心道:“原来他是算准了剑儿不在,才如此猖狂!今日来拦我,非是什么为他门下讨个公道,怕是阻我青城前去太室才是真的!”
见无华子不答话,赵不忧嘿声道:“无华子掌门为何不说话?可是那行剑不在?
说起那行剑,贵徒所去的方向,不忧到是知道一二,可为道长指点。”
说着,一指嵩山方向,冷笑道:“一路东去,直奔嵩山。不过依我想来,贵徒应不是去少林的,那又是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嵩山分了太室少室,既然不去少室,那便是太室,不知道掌门是否对我们心有芥蒂,想转去投那邪派,行剑不过是头前联络之人?”
赵不忧步步紧逼,无光子终是按奈不住,被一个小辈如此逼迫。依他那暴躁性子本就难以忍受,更何况这赵不忧当年围攻青城时也是常出言挑拨,甚是可恨,当下不由得喝道:“闭嘴!”
随即威压猛的朝那赵不忧扑了过去!声势惊人!
赵不忧虽是魂级高手,可与无光子地差距却是不小,当下心头一震,不由得暗退一步,可随后就听了一声冷哼,却是曲正秋自旁闪出。出面将无光子的威压挡了住,开口道:“九派同上太室,这也是你们青城答应了的,莫非今日要反悔不成?”
玄远真人在旁一直没有出声。等到此刻,才开口言道:“无量天尊,那万剑宗竟然夜袭少林,不只是与我正道为敌。且手段阴狠险辣!
我辈正道,自当再起雷霆,一举齐心将他们消灭,可青城派为何要派了首徒去那邪派?道友应要有个解释。否则不单是赵掌门心疑,便是玄远,亦是心下不解。我道中人。都要心寒了。”
那玄远真人说话间。身后亦是转出两个老道,一个便是在青城之围时败于行云剑下的易辛子。另一个则面容古朴,就连无光子和无阳子都不知其姓名,可观其武功,亦是化形之境,站在易辛子身旁,气度风姿,甚至隐隐高出那易辛子一筹!
无阳子见状,亦是上前一步,守住无华子,当下三派之间更见紧张。
只看化形级的高手数量,青城这边就要少了,青城六子此番至,可化形高手亦不过两人,要是对上一派,确实足够,但华山与武当两派合力却有三人,魂级高手更是远多过青城,如此一来,优劣立判!
不过无华子并不畏惧,当下冷道:“既然赵掌门这么喜欢对质,那为何不同青城一起去那太室山上,与万剑宗对质?想来行宗主的信,各位也是收到,如果当真是那萧寿臣擅做主张,你们不就冤枉了无辜么?”
赵不忧冷笑一声,截道:“甚么无辜!那邪派中人不过是想推脱责任,莫非他犯了事,被人知道,便推个门下来敷衍,就不用负责了?天下哪有此等便宜之事?”
无光子闻言,不禁怒道:“总比你们围了青城,事后却当无事,强上百倍!”
无华子眉头大皱,暗摇了摇头,心道自己这师兄脾气暴躁,可是说错了话,如此一说,岂不是承认了万剑宗是推个门下来敷衍么?
无华子当下上前一步,转口道:“赵掌门也莫要再逞口舌,今日拦了我们,你有何打算,不如明说出来吧。”
赵不忧冷道:“那到简单,这次的太室山,不需你青城去了,立刻就此回转,我们便保证不伤你们。至于你们那首徒,就当是他自做主张,与青城无关,不过既然他要与万剑宗同流合污,那就只好由我们代青城管教了。”
赵不忧的话就似是往火上泼油一般,青城六子的脸色都是一变!不论是否愿意相助万剑宗,这六子却都知道青城今日真要是回去,那万剑宗被灭后,八派转过头来,第一个要对付地就是自己!
青城哪可能答应?
无华子强压这怒火,示意几位师兄冷静,心道:“这赵不忧也好,玄远真人也罢,虽是实力大过我们,却仍在浪费口舌,要我们退去,可是奇怪。”
冷笑了笑,无华子暗道:“如此看来,他们口中说的凶狠,却不过是想唬的我们离去,好剩下番手脚。否则就算他们的合力强过我们,但要动起手来,伤亡必大,等那时他们拖了伤躯去太室一战,元气便会大伤,得不偿失。只能便宜了他人。
这些人个个自私,自不会让这样地事发生,所以才用言语恐吓。”
但是相比起来,青城更是不愿一战,那华山和武当战过,最多伤些人手,而自己这些人只怕都没了性命!
六子对视一眼,都是无策,两方正僵持之间,却不知距他们不远的林中,还有五
视着他们,那五骑为首之人正是新任护法院院主,韩
将青城派被武当华山阻住的消息传了回去后,他便一直注意着双方,一旦真的战将起来,青城势弱,少不得自己也要尽力而为。
好在此刻还算平静,虽然双方说了什么。他听不见,可总算没有动手,韩庸自然也不主动去露面,怕反是激起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