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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盈现在怎么样了?”她没话找话。
“高中毕业就不念了,在一家工厂上班,交了个男朋友。”
“没记错的话她才二十岁?啧,还是你妹妹厉害,想当年,你都二十三了还是母胎单身……”
她追忆着往昔,满是怀念,时间好似回到七年前,炊烟袅袅,莲叶生香……
骆离望着她,忽然道:“席轻,等你一出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女人默了会儿,变得很安静,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认真,她说:“好啊。”
他当即笑了,那一瞬间,他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然后他们成家立业,也许还来得及有个孩子。
骆离这次走了后,很久都没来。
直到三年后,他顶着深深的黑眼圈,满脸胡茬的来探望她。
席轻望着男人,差点没认出来,变化实在太大了。
他坐在对面,半垂着头,清瘦的面颊看起来有点硌人,口中时不时传出的几声闷嗽,透着痛苦与压抑,就连那额角好似生了几根白发。
她怔然,他才三十三岁,还这么年轻。
骆离看着她,拿电话的有些不稳:“席轻,我妈没有熬过去,上个月下的葬。”
女人未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会安慰人,但心脏没来由的抽痛,更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这次默了很久才出声:“她临死前让我和村上的杏花结婚。”
村上的杏花?
真是好土的名字,然而她此刻完笑不出来,席轻双眼紧紧盯着他:“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