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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姬泪眼戚戚,想了半天忽然叫道:“贝勒爷,定是有人陷害嫔妾。嫔妾的房间平时就身边的侍女出入最多,定是她们之中有人栽赃陷害。”
多尔衮阴沉地将目光扫向房外李姬的侍女,那几个可怜的女孩子顿时吓得瘫软在地上,大呼冤枉。
我在望晴和珊瑚的搀扶下终于坐在靠椅之中,随后我伸手拿过望晴递来的那个做工精良的布偶,幽幽地说道:“这就是害得嫔妾忽然患病的布偶,那心口上的针便是罪魁祸首?真是有些让人不敢相信呢!”
多尔衮听到我的话,没有对那些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侍女们发作,而是转过身向我耐心解释道:“玉儿从小生长在科尔沁大草原,对中原文化或有不知。传说这厌胜之术始于周朝姜太公,《太公金匮》中便有详细的记载。”
我装作仍是不相信,细长的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绣花针,然后猛然将绣花针拔下。
“福晋不可拔出!”一旁望晴惊叫起来。看来她会厌胜之术所知甚多,与我配合得十分默契。
“贝勒爷你看,这枚可恶的绣花针已经拔下,可嫔妾的病并未立即好转,可见所谓的厌胜之说并不可信。”我笑着对多尔衮说道。
望晴、珊瑚和琥珀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她们不解为何我要替李姬说话。
“咦!”多尔衮正欲反驳我,却被我抢先,我是不会给他或李姬说话的机会的,“拔下这枚绣花针后,再仔细看这布偶,还真是做工精美,栩栩如生呢!”
李姬的脸顿时变得煞白,多尔衮闻言从我手中夺过布偶仔细查看了一番,接着走到李姬面前,爽快地赏了她两个耳光:“贱人!你不但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还意欲嫁祸他人!这明明是出自你的手艺,你还想抵赖?”
多尔衮即将对李姬做出宣判,但我怕他念在往日情份上,会饶她一命,所以我在一旁故意装作突然心痛难当,皱着眉捂着心口闷哼连连。
珊瑚一边伸手扶我,一边惊叫道:“格格,格格定是又发病了!”
珊瑚的叫声把多尔衮从李姬身边拉了回来,他快速回到我身边,弯下腰用手覆在我的额上,轻柔却急切地问道:“心口疼得厉害?很难受么?”
我尽量使我变得苍白孱弱,然后颇为费劲地朝多尔衮点点头。
望晴又在一边嘟囔:“天哪,怎么这么灵验?”
多尔衮听到了望晴的低语,联想起望晴刚才的一声惊呼,他站直身子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望晴吓了一跳,忙回禀道:“回禀贝勒爷,奴婢曾听村中老人提过,要去除厌胜的巫术,必须推算出适当的日子,请法师作法才行。可是方才福晋却自己将那绣花针自行拔除……奴婢不知道,厌胜之术的威力竟如此之大,才这么些时间,福晋便又发病了。”
望晴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使得多尔衮将我再次发病归咎于李姬。他恨恨地看向李姬,最终下定决心说道:“念在你我往日情分上,本贝勒赐你个尸,你自行了断吧!本贝勒会以你暴病而亡奏请汗王厚葬你,以保存你和贝勒府的颜面。”说完,他也不理会李姬的呼天抢地,只俯身轻轻将我抱起,便朝牡丹楼走去。
我的心中泛起一丝甜蜜,我已经很久没能离楚卿这么近了!多尔衮今天的态度令我受伤的心得到宽慰,我不禁开始憧憬以后我们携手共度的美好时光。我娇羞地将脸贴近多尔衮的胸膛,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强烈的男儿气息,渐渐陶醉了!
其实,菁菁的要求很低,多尔衮对其流露出一点点的关切,就能使她满足。多尔衮会慢慢重新爱上菁菁么?后面桃子会慢慢揭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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