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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姬在与我的对阵中惨败,输掉了自己的性命。李姬的死,使得贝勒府的其他侧福晋、庶福晋看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贝勒府众多女人中,我才是多尔衮最在乎的人。
多尔衮事后郑重其事地为我请来萨满法师,由法师做法驱除厌胜巫术。之后我的“病”便慢慢好起来,多尔衮的凝重之色才慢慢消失。我不知道,他对我是怀着怎样的感情,是怕失去我的智囊,还是真的关心我?我宁愿相信是后者。
我在贝勒府确立了绝对的威信,贝勒府之内,一切事情均由我说了算,因为多尔衮已经越来越少过问府中的事。他有更多的军国大事要去处理。皇太极对他表示出更多的信任,也越来越倚重这位年轻有为的弟弟。
我和多尔衮的相处也越来越融洽,他常常会来牡丹楼小酌,与我谈论军国大事,一同揣测皇太极的内心。能够对天下大事做出正确的判断,猜到统治者内心真正的意图,这对我们的整个计划至关重要。
我已经忘了其他的人,威武、无为,甚至那个下落不明的雪梅,都被我抛诸脑后。我的心只放得下一个人,我的世界因他而存在。
天聪七年,在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大明将领来降之后,皇太极再次与诸贝勒、大臣商讨进一步的兴国大计,询问他们在伐征大明、察哈尔和朝鲜之间,应以何者为先。多尔衮力主以征明为先,明确提出对明的“残毁”战略。他回奏曰:“吾宜整顿兵马,乘谷熟时入边围燕京,截其援兵毁其屯堡,为久驻计可坐待其敝”。多尔衮的建策,得到了皇太极采纳。
因为明朝有重兵驻守蓟辽和山海关,所以此次后金军再次避开蓟辽,绕过山海关,兵分四路:第一路由上方堡至宣府、应州,攻取大同;第二路由龙门口伐入,至宣府和第一路会合;第三路自独石口进入,于应州与前两路会合;第四路由得胜堡,经大同,最后攻抵朔州。数路大军会合后,再一同攻取代州。皇太极将此次征伐的时间定为两个月,在这两个月时间内,后金军要尽可能多地掠夺。
皇太极照例又是御驾亲征,多尔衮等诸贝勒通行,此次留在沈阳监国的是大贝勒代善。多尔衮原本想带我一同出征,以一同应对突如其来的事件。我却没有答应。明朝在宣大的守备兵力远不如蓟辽,宣大总督的能力也远不如蓟辽总督。且崇祯正被国内的农民起义搞得焦头烂额,没有多少精力来顾及宣大防线。那个本可以对后金构成威胁的洪承畴将军,现正被崇祯调去剿贼,无暇分身应付后金军。我觉得此次后金军伐明,不会有太大阻力,必胜无疑。面对这样的防线,多尔衮作战指挥绰绰有余,何况还有多铎在旁协助。我不想让多尔衮觉得,他不如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后金军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很快就将宣府、大同防线守备明军打得落花流水。所获战利品源源不断从前线送入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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