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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
马车里,夜君绝突然间凑了上来,距离那么的近,近到二人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脸部的温度。
“有什么话坐下说。”
云南月推开夜君绝保持一定的安距离,这货靠的这么近,她腰疼。
“本王今日想了一想,今日下朝早,不如阿月画本王如何。”
“画你?”
云南月秀眉微蹙,不太理解夜君绝这话指的是什么意思。
“昨日下午本王毁了阿月的心血画作心中十分不忍,阿月给本王一个恕罪的机会可好。”
“夜君绝,你是不是又憋着坏屁呢?”
凤眸写满了质疑,她笃定这货没安好心。
夜王府。
云南月走到哪里夜君绝就跟在身后,粘的就跟狗皮膏药一样。
“你到底要干啥?”
厨房做饭的云南月真心受不了某皇叔直勾勾的眼神,真想抡圆了炒菜勺子狠狠地敲在他脑壳上。
“阿月……”
“别叨叨,我画,我画还不行么。”
看着那双深邃且幽怨的眼神,明明是夜君绝做错事情,搞得好像她有错在先似的。
“有没有别的衣服?”
“有,本王这就换去。”
夜君绝将蟒袍脱下,换了一身奢华的玄色长袍出现在云南月面前。
“可喜欢?”
“和上一件有什么区别么?”
这是找不同?
无非就是一个多了蟒纹,一个少了蟒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