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不喜欢么?本王再去换一身。”
夜君绝又换了一件衣服。
很好,还是玄色长袍。
“别换了,就这一身吧。”
正好下午包包子,发一会儿面的空档敷衍一下夜三岁,省的来烦她。
“本王要摆出什么姿势配合阿月?”
“你躺着就行,顺便把嘴闭上。”
云南月提起笔,示意夜君绝躺在卧榻上,寻找了一下合适的角度开始作画。
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疯批九皇叔长的是真俊美,每一个点都长在了她的心巴上。
修长完美比例的身材,神明都要嫉妒的容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等等。
怎么会有人鱼线?
云南月这才注意到某皇叔不知何时褪去了外衣,内衬的白衣也松松垮垮,每一个深邃眼神都无时无刻的不在明示暗示外加勾引着某女人犯罪。
怎么画这画质味道就变质了呢?
不等云南月开口说什么,内衬白衣已经完脱落的某皇叔走下睡塌,一步步压制而来。
“阿月在看什么。”
赤着上身,长发散落,将云南月壁咚在身下的夜君绝眼眸越发的深情。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突然间剧烈的跳动着,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强大雄性荷尔蒙侵袭,云南月老脸一红,别过头不让自己的窘态呈现在夜君绝面前。
“没……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本王不信,除非本王仔细检查一番。”
磁性低沉得声音如魅惑人的蛊毒一般回荡在天地之间,夜君绝低下头擒住了云南月的唇角。
此时……
“小狐狸,今儿做包子还是烙饼?老夫见厨房里面一盆馅儿……对不起,老夫走错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