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是乘坐什么交通工具走的,楚闻松要弄清楚。
七八十年代没有外出打工的,农村人口密集,五六个人离开还是有人看见了,乘坐一辆很大气的吉普车。
楚闻松回去骑了自行车,一路追着车辙追到了城里,就湮灭在城市马路上,再也找不到了。
看来,这群人里面也深谙兵法之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苏忆安也没干等着,她找到了王相云,想问一问那个女人的面貌特征,自己下意识就认为是姚敏,都忘了确认一下是不是她。
“忆安,你怎么这么瘦?”
这才几天不见啊,人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
安安失踪这件事,报警了之后并没有大张旗鼓,包括王相云都不知道。
“安安……丢了——”
王相云差点跳起来,这也太吓人了,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突然丢了呢?
“忆安别急,慢慢说,咱人多有办法,军嫂有的是,咱都出去找。”
“是坏人抱走了,让掏三干块钱,钱送去了,孩子没见。”
苏忆安和楚闻松都认为,绑匪要钱不是目的,而是拿这件事羞辱他们,在耍他们,要不是仇家没必要搞这些事,直接拿钱放人不就达到目的了吗?
不拿钱,不放人,不联系,真够折磨人的。
“真是的,到底是什么人啊?安安这么懂事的孩子,能得罪什么人?有事冲着大人来,对孩子下手算什么本事?”
“嫂子,我问你个事,那天来店里的那个女人,她长什么样?”
“长的很漂亮,小媚眼,一说话就笑,个子和你差不多……应该稍微矮一点,长的细皮嫩肉的,说话是普通话,挺好听的。”
姚敏的样子在苏忆安的记忆里已经不深了,像,又似乎不像。
“是她干的吗?你认识?”
“没什么印象了……”
苏忆安回来,楚闻松已经回来了。
“去哪儿了?以后别乱走。”
现在坏人在暗处,他们在明处,真怕这伙人对苏忆安以及另外两个孩子下手。
“我去找王相云了,我想问问那天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是姚敏吗?”
“王相云也就见了一面,印象不是很深,我对她也记不太清楚了……你呢?有眉目了吗?”
“你看这。”楚闻松从口袋里掏出那双鞋子,“有几个人住在山脚的一户人家,我去晚了人已经走了,只找到了这个。”
苏忆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安安的鞋子,他们把安安又带去了哪里?”
“那伙人坐着吉普车走了,又回到了城里,又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了。”
何其嚣张。
“省城那边也有消息了,姚敏出狱后回了一趟姚传广的家,取走了为姚流苏准备治病的钱,从那以后就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