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肖云丽喝了不少酒,把自己全部交了出去;在她与周至的公寓里,成风终于欣赏到梦寐以求的风光。
成风叫着姐姐,拉开肖云丽单薄的睡衣,他还是个鲁男子,连亲吻都是那么幼稚。抱着他的健壮,肖云丽胸口涌起起母怜;不是爱情,比爱情更浓烈。
这个夜晚,把肖云丽对的理解完全颠覆了,成风有惊人的学习能力和持久力。整整一夜,成风在肖云丽身上反复探索着、折腾着,学生与老师之间的界限渐渐模糊,宽阔的大床上,只有急促的喘息与。
清晨,肖云丽终于能思索时,问:“徐总,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云丽姐,不要叫我徐总,叫我小徐,或者天成都可以。”成风依旧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肖云丽挺翘的臀部,他这一段遵循师叔的话:沉默是金;以神秘掩饰浅薄,看来效果很好。
肖云丽,曾经那么骄傲的白领,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了;跟着师叔混就是好啊,如果没有每天下午必须接受的高级教育,也许更好。祝童为他请来的那位教授,实在是太罗嗦了;据说,那是位新加坡来的大师,说的的话,可是真不好理解。
“天成,我能知道谁是天丽公司真正的股东吗?”肖云丽虽然在感情上有点短路,却也在生意场上滚打过两年;知道身边这个叫徐天成的小伙子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成风虽然已经很注意了,但细节中表现出的迟钝与幼稚,还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云丽姐,现在不是很好吗?公司会越来越好,该你知道的不会瞒你,不该你知道的事,最好也别问。这样对大家都好。”成风把师叔教给的话一说,肖云丽果然不问了。
也在三月十八日这天,祝童见到了王向帧身边的高参向华,也把蓝湛江介绍给这个神情矍铄的老人。
见面的地点是向华挑选的,锦江饭店十一楼云茗茶室。下午三点半,正是有闲人喝下午茶的时间。
三天前,祝童给王向帧打电话,询问王向帧最近的身体如何。
接电话的是小于,他问清楚祝童的身份后,抱歉的说首长正在开会。
一小时后,祝童接到了王向帧的电话,两个人交谈几句后,王向帧把向华介绍给他,于是就有了今天这次见面。
三点十五分,祝童在锦江饭店的大厅内与蓝湛江汇合,三点二十九分,一同走进云茗茶室。三点四十分,客人到了。
向华年纪大了,穿一件米色唐装;陪在他身边的是位年轻的女孩子,她叫向华爷爷,十七八岁的样子却贵气天然,自有一份超脱的自在;难得是,她肌肤颜色是健康的太阳棕,很开朗一个女生。
“只有在锦江饭店,才能品尝到地道的上海点心,尝一尝,年轻人,这样的手艺是很难得的。”
刚落座,向华就点好了一串茶点,殷勤的向两位年轻人推荐桌上那碟蟹壳黄。
蓝湛江捏起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后,赞道:“未见饼家先闻香,入口酥皮纷纷下。这样的味道确实少见了。”
“噢?蓝先生也知道这两句诗?”向华大感兴趣的看着蓝湛江。
“家父与爷爷经常念叨上海的小吃;三十年前,家父第一次回到上海时,看到生煎馒头就流下眼泪。他多次对我说,上海的点心是最精致的,只有上海人才做的出那种味道。”
“说得不错,确实是这样。只这碟蟹壳黄的做法就好复杂,稍微不注意火候,蟹壳就焦了。”向华似乎忘了祝童,与蓝湛江热切的讨论着上海点心的妙处,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了。
祝童无聊,看到对面的小丫头也是一副无聊的样子,低声问:“这东西真那么好吃吗?”
“我爷爷是老狐狸,谁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神经?”小丫头撇撇嘴,低声问:“爷爷说,让我跟你学医术,你会治病吗?”
“不会,我是骗子。”
“我看你也像骗子;”小丫头得意的笑着,又低声说:“我叫向墨,是墨水的墨;王叔说,你会算命,替我看看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