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听觉太灵敏也不太好,容易得罪人。
祝童用了十几分钟收拾一下,估计王文远已经回到病房,才悠悠然走出房间。
十七楼有不只住了祝童一个人,他的隔壁是尹石风的临时住处。
他从房门前经过,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是一种……暧昧的呻吟声,女性,很是富有节奏感,优美而动人。
与祝童的房间格局一样,这套房子也分为内外两间,房门的另一面是兼有客厅功能的起居室。
里面的人从卧室战斗到了客厅,可见战况只激烈。
可是,他们才认识几天,发展的也未免太快了吧。
祝童停下脚步,歪着脖子听了片刻,忽然抬手在房门上敲了三下,“梆,梆,梆,”。
房间内内衣外衣扔的到处都是,凌乱不堪。
两个的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白皙而柔软的那个伏在沙发背上喘息、仰着扭曲的俏脸,迎着灿烂的阳光放声呻吟。
伏在她背上,从后面发动猛攻的是一具古铜色的健壮躯体,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强力而富有节奏感的急速冲击似乎永无尽头,猛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骤然停了下來。
他惊愕地看看房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时间似乎凝固了,停了十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随之而來的是一个严肃的声音:“查房了,开门,开门,”
“是李……”女人捂住略微发白的嘴唇,低声说;“放开啦,让我起來,”
“沒关系,他开玩笑呢,”男人很是舍不得,紧紧抱住身下柔软雪白的身体,用力动了两下。
女人的身体伏下去,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也希望再次沉沦下去,这个男人太给力了,过去的一夜,她觉得自己被一次次地肢解,又一次次地被组合,那种被从内到外被彻底征服的欲死欲仙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谁能相信,就在凌晨十二点之前,他还是个连接吻都沒有过的初哥,她知道自己的美丽,更知道女人的青春何其短暂,能遇到这般有本事有前途却沒有歪心的男人是多么的幸运,尤其是昨天晚上,在她将要被斯内尔先生的保镖袭击的瞬间,这个男人勇敢地站了了出來,轻轻巧巧就把两个比他高一头,重一倍、经过特殊训练的职业保镖击退了。
就在那瞬间,她春心萌动了,这样的男人如果不牢牢抓住的话,岂不是要后悔终身。
于是,她巧妙地将主动引诱表演成为半推半就的被动,可如果早知道点燃的是一座喷薄的火山,一定会再慎重些。
可门外站着的那个人,明显比正在侵犯的她男人重要。
“听话,李先生一定有事,他是你的老板啊,我……又跑不了,只要你喜欢,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强忍着酥麻的眩晕感,扭过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劝解道。
男人低声嘟囔一声:“老板……也不能太过分啊,”喘息着抽身出來,又不舍地在那那羊脂般白腻柔滑的娇躯上亲了几下才放开,。
女人抓起一条皱巴巴的毛巾裹住身体,三下两下收拾起散落在各处的衣物,躲进卧室。
男人只穿上两件外衣,满脸不高兴地打开房门。
“忙着呢,呵呵,沒有打搅你们吧,”迎面是祝童乐呵呵地笑脸。
“有什么事,”尹石风尴尬地问。
“來我房间坐一会儿,”祝童笑完,马上就变脸了。
上午才认识到尹石风的潜力,夜里就上床了,女主播肯定与敢爱敢恨这四个字不搭界,应该……是善于抓住机遇,可也发展的太快了吧。
尹石风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跟着走进祝童的房间。
还好,这个时候十七楼几乎沒什么人。
祝童给尹石风倒了被热水,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我不找你,是找你的心上人与身下人,她在隔壁,沒关系,转告她一声,我马上要开始工作了,她现在是我的助理,还有,她可以开始制作第一批播出的新闻片子了,下午两点之前把样片送到我的办公室,沒什么问題的话,最好晚上就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