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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紧绷,那种强烈的压迫感。
温年一瞬间,热泪盈眶。
可身体的僵硬程度,又令她无法活动肢体,只能任由着男人抱住她,这个男人身体有温度,心是冰凉的。
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
眼睛瞪大,震惊与骇然同在:“大哥这些年生意一直不景气,还被人下绊子,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程晏生有这个心机。
更有这个能力。
海港半边天那不是白叫的。
温年声音轻,跟在后边的宋心慈根本听不到。
在上楼梯时,程晏生脚步顿住。
他冷沉沉的目光里,有几许玩味:“你大哥是自己蠢,怪不得别人。”
明明浑身僵硬。
温年不知打哪来的一股劲,她伸手去拽住程晏生领带,用着力道往下拉,牙根欲要磨碎:“你承……承认了?”
对她的激烈情绪置之不理,视而不见。
程晏生抬腿迈步,他走得不急不缓。
“程晏生,你卑鄙。”
腰间的软肉被捏了一把,疼到温年倒吸凉气。
他真狠。
她强压住情绪,喉咙发出的嗓音沙哑又粗噶:“如果只是因为他逼你娶我,我都受了这么多罪了,为什么你……”
程晏生冷声打断:“温小姐,说话可是要讲良心。”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
像是从喉骨里挤出的。
危险并且压迫:“在程家,你享受荣华富贵,要身份有身份,要脸面有脸面,要钱有钱,你受的哪门子罪?”
“我受的什么罪,你心里清楚。”
“嘭……”
程晏生进门后,第一件事是用脚踢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