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慈听到踹门声,在楼下静得不敢上来。
他脸色极沉。
弯下腰将她放在床中央,扭动领带拉开。
一看他的眼神跟动作,温年太清楚他要干什么。
程晏生这个禽兽。
她双手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僵硬动弹不了,咬牙借用手臂的力量往后挪。
“跑?”
男人身高手长,胳膊一伸将她捞回去。
阴沉的面目近在咫尺,程晏生磨着牙根:“温年,你以为你能跑到哪去?”
头皮炸裂,心揪痛。
他一放手,把她推倒在床,男人顺着床沿跪上来,两个膝盖骨深深的陷入软床中。
程晏生是个阎罗。
“程晏生,求你放了我吧!”
温年身子抖得越厉害,脸部恐惧得越抽动,他的情绪就越亢奋。
手心的领带绑住她双手。
他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抱起,揽在怀中,细细用贝齿品尝她唇瓣。
“害怕吗?”
温年发不出声音。
程晏生用手指撬开她的嘴,一只手探了进去,她冷得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喉咙泛起阵阵的干呕。
“你们这对兄妹的罪孽,一辈子都别想洗清。”
温年耳朵嗡鸣,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况且男人声音真的小到如蚊鸣。
“我的错,我的错……”
眼泪流干了,她挤都挤不出半滴,努力的去看清眼前人,伸着手求他:“别害我大哥,我再也不跟你提离婚的事。”
温年哽咽得厉害:“也不去死……”
程晏生高高在上。
冷眼旁观着她的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