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的衣着,衬着日光,熠熠生辉。
庭院里,立着盛装的凌珠,一下子就胀满了起来,哪哪都显得高贵。
如今,凌珠还说,这样的衣服,瞒姑还送了好几套,怎能不令人咋舌。
常山春听了,岂能不惊讶?他还感慨于小姨子的心思细腻,和出手大方。
他这样,倒是叫送东西的瞒姑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些与她来说,实在太容易了。
罗丛柏最是体贴,忙忙地转了话头。
大家都是有心人,领情后补。
遂,临别之际,几人也没心思说别的,就只捡衣服吃食拉拉杂杂地一通说道,便到了分别的时候。
用过一顿南北杂糅的午饭,常山春拎着箱子,携着凌珠同送别的罗家章家人一一道别。
他们来时坐的是船,走时,还是坐船。
不过,这次是罗大哥和章磊子跟着罗丛柏和邵韵诗一道,撑船去送。
本来不用两个人撑船,奈何罗家章家都送了不少的特产,遂,换了条大船,便得两个人撑了。
凌珠看着满船的东西,嗔怪道:“瞒姑,这么多吃食,我们到时候可怎么弄?”
邵韵诗也没想到两家人会送了这么多礼。
她不由地跟着苦恼道:“我也不知道,好在这些水果菜蔬船上可以用,你们到时候正好分送些给船长,也算是份人情。”
凌珠想想,也是,便道:“那就这么办吧。”
常山春是北方人,虽平时不怎么喝酒,可也是好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