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方第二百二十四章 转折(4)(1 / 2)

或许是历史的巧合,也或许是冥冥中有天意这个东西,就在朱慈烺召集心腹会议,决定未来战略的同时,在北京的睿亲王……不,现在已经是叔父摄政王的多尔衮也在进行着一场关系到大清国命运的大部署。

多尔衮的王府未来会修造的巍峨华美,不在紫禁城之下。[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不过目前来说,他只能住在没有焚毁的武英殿中,以武英殿为临时的摄政王府。至于宫禁地方,能否为亲王府邸,清朝一切制度犹在萆创之中,而况多尔衮现在已经是一手遮天,在誓师之前还差点杀了豪格,后来在代善的劝说下饶了肃王一命,但又对豪格身边的亲信又抓又杀,在誓师出征前,又一次肃清异已。

济尔哈郎从和他一并辅政,到多尔衮为摄政,再加叔父摄政王,现在已经一步步落在后头,在权势地位上,根本不能与多尔衮相比了。

就以纯粹的八旗势力来说,多尔衮的正白旗和多释、阿济格掌握的镶白旗等诸多牛录是太祖留下来的,也就是天命汗时期的两黄旗。

皇太极即位后,把自己的两白旗改为现在的两黄旗,而多尔衮三兄弟的两黄旗先被夺走,后来才发还,不过从黄旗改为白旗,地位当然与天命汗时期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改旗之后,多尔衮诚心效力,渐渐恢复实力,几次入关出征,他先是帮手,后来是奉命大将军,斩获极多,自己旗下的田产牛录浙浙补满,到崇德末年时,两白旗又重新成为八旗内部实力极强的两个旗了。

摄政王的身份,大半个八旗的拥戴,两白旗的班底,这才是多尔衮的统治基石。

现在,这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踌躇满志,虽然以常年辽东生活的经历,北京七月的天气教他十分难受,夜晚风凉,他的额角上仍然是布满了晶莹的汗水。

他的头皮两侧,都是叫刚剃过,露出趣青的头皮,从耳朵向上,后脑勺再上,四周却是光溜溜的,只有在头顶中央的部份,留下一小撮头发,细细长长的,一直从脑后垂了下来。

身上,则是青色明纱绣着四团龙的王袍,镶嵌着大东珠的凉帽并没有戴,尽管这帽子是除了皇帝之下,诸王之上的现制,但这么热的天,多尔衮还是将它摘了下来。

硕大的武英殿中,除了这位叔父摄政王之外,就是在殿角站立的两个文官,一个是秘书院的大学士范文程,另外一个,便是明朝降官洪承畴。

此次入关,不论是对关内情形的分析,还是入关道路的选择,这两个心腹都是对多尔衮委献良多,今日事关大政决断,这两人当然也不会缺席。

但内心深处,多尔衮对范文程十分信任,知道对方也是一心一意的替自已谋划,而对洪承畴,他心底深处还存在疑虑,这个人,是否真心投降,是不是还心念故主,在他殚精竭虑为自已效力的时候,内心深处究竟是怎么想的?

在这种情绪之下,多尔衮也经常暗中指使范文程试探,而每一次回报,都是洪某人足可信任,时间久了,多尔衮也渐渐将洪承畴倚为腹心,但入京之后,在几伴事上他又对洪承畴起了疑心,在这种时候,杀或免官都不妥,短短时间,多尔衮就已经决安把洪承畴派出京师,不把他留在自己身边赞襄军政大事了。

在进京北京的途中,他就分了一些兵马给洪承畴带领,在今夜议定大政后,多路兵马就要出征,到时候,洪承畴也可以随一路军行动,不必再留在京师。

这个人,他是打心底深处有点忌惮!

武英殿与文华殿对列,也是外朝大殿之一,李自成在退出北京的时候下令纵火焚烧全城,外城烧的有限,紫禁城中内朝烧毁的屋子也不多,不过外朝的几个大殿,特别是文华殿到内阁和三大殿这一带,毁损程度轻重不一,不过眼下是肯定不能使用了。

站在这殿内高处,整个皇城都可在眼中,现在天黑不久,可以看到宫门处处都有壳光,不少亮光在移动着,一亮一闪的,在这殿阁中观看,一盏盏灯笼,如同天上星辰。

“明朝皇帝真是好福气,住在这种威严堂皇的殿阁之中……”

一瞬之间,多尔衮简直是沉醉了。

和这里相比,盛京的那些殿阁,简直就是笑话。

尽管盛京的宫殿群在修筑时也下过功夫,而且全是新修的宫殿,不过相比较而言,一个就是乡下土财主的屋子,在这里,才知道什么是巍巍殿堂,什么是垂拱九重,什么是天子,什么是威仪,什么是抚育万方!

他的父亲努尔哈赤在时,兴趣好时,也和这些幼子谈起当年舟事。

怎么在李成梁手下讨活路,怎么到京师上贡,明朝的京

“怎么繁华,宫殿又是怎么巍峨壮美。洲懒

当时听父亲讲时,还没有怎么样的感觉,到此时自己置身于此,他才能想的出来,以努尔哈赫一个边远野蛮小部族首领的身份,到燕京来,在这宫殿之殿阶之下,还不知道是怎么的卑躬屈膝,怎么的乡土,怎么的丢脸和下作!

这些父亲不提的事,现在的他,也

或许是历史的巧合,也或许是冥冥中有天意这个东西,就在朱慈烺召集心腹会议,决定未来战略的同时,在北京的睿亲王……不,现在已经是叔父摄政王的多尔衮也在进行着一场关系到大清国命运的大部署。

多尔衮的王府未来会修造的巍峨华美,不在紫禁城之下。

不过目前来说,他只能住在没有焚毁的武英殿中,以武英殿为临时的摄政王府。至于宫禁地方,能否为亲王府邸,清朝一切制度犹在萆创之中,而况多尔衮现在已经是一手遮天,在誓师之前还差点杀了豪格,后来在代善的劝说下饶了肃王一命,但又对豪格身边的亲信又抓又杀,在誓师出征前,又一次肃清异已。

济尔哈郎从和他一并辅政,到多尔衮为摄政,再加叔父摄政王,现在已经一步步落在后头,在权势地位上,根本不能与多尔衮相比了。

就以纯粹的八旗势力来说,多尔衮的正白旗和多释、阿济格掌握的镶白旗等诸多牛录是太祖留下来的,也就是天命汗时期的两黄旗。

皇太极即位后,把自己的两白旗改为现在的两黄旗,而多尔衮三兄弟的两黄旗先被夺走,后来才发还,不过从黄旗改为白旗,地位当然与天命汗时期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改旗之后,多尔衮诚心效力,渐渐恢复实力,几次入关出征,他先是帮手,后来是奉命大将军,斩获极多,自己旗下的田产牛录浙浙补满,到崇德末年时,两白旗又重新成为八旗内部实力极强的两个旗了。

摄政王的身份,大半个八旗的拥戴,两白旗的班底,这才是多尔衮的统治基石。

现在,这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踌躇满志,虽然以常年辽东生活的经历,北京七月的天气教他十分难受,夜晚风凉,他的额角上仍然是布满了晶莹的汗水。

他的头皮两侧,都是叫刚剃过,露出趣青的头皮,从耳朵向上,后脑勺再上,四周却是光溜溜的,只有在头顶中央的部份,留下一小撮头发,细细长长的,一直从脑后垂了下来。

身上,则是青色明纱绣着四团龙的王袍,镶嵌着大东珠的凉帽并没有戴,尽管这帽子是除了皇帝之下,诸王之上的现制,但这么热的天,多尔衮还是将它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