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冲锋”。
辽军骑兵速度开始加速。上万人骑兵部队的冲锋,让整个大地都颤抖起来。
看着冲向己方的辽军骑兵,越来越快的速度。
高句丽的老将王志,着急地对主帅朱哲大喊道:“这是骑兵冲阵,这是骑兵冲阵!这怎么可能?相国,快命弓箭手抛射,抛射!”
朱哲看着对方这奇怪无比的骑兵,浑身都在发抖。彼之母,怎么辽军不按过去的套路来打仗了呀!这才几年没跟燕国的军队交过手,难道他们的军队都变成这样了吗?
听到老将王志的声嘶力竭,也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大喊道:“弓箭手抛射,抛射!”
接到命令后,高句丽军阵中上万弓箭手。拉开弓箭,箭头朝上,向着向自己军阵跑来的辽军骑兵抛射而去。
看到敌方的弓箭射来,辽军骑兵部队都俯身马背,然后取出自己的弓弩,上好箭矢。箭头落到辽军骑兵和马的身上,发出崩崩的声响,均被军士和战马的铠甲所阻挡,居然没有一个骑兵被射伤。
而随着辽军骑兵部队的急速前行,荣岩,刘胜和左宗都大喊道:“射击。”
骑在战马上的上万辽军骑兵,端起手中的弓弩,朝天而射。顿时高句丽军阵中,在辽军骑兵、箭簇覆盖内的军士,就倒下一片。
看到此景,高句丽军已经彻底混乱。这还怎么打,对方射不死,可自己的这方将士们,碰到对方的箭矢就到,即使是穿着青铜铠甲也不行!
高句丽的老将王志,也已变得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居然没一人落马。”
而此刻的辽军主帅荣蚠随即发出了第三道命令,大喊道:“全军准备。”
辽军的众军士,随着主帅的命令,均拉下了自己头盔上附带的面罩,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已经准备发起冲锋。
荣岩、刘胜和左宗此刻都已拔出了马刀,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嘶声大喊道:“冲锋。”
向敌军奔驰过去的辽军骑兵部队,沧地一声,都拔出腰间的马刀,随着裨将军荣岩、刘胜和左宗向前冲去。
等带着巨大惯性的骑兵部队,一冲进高句丽军阵,手中钢制马刀闪耀着光芒、如雪花般地洒向对方的将士。如波浪一般,不可阻挡地就将高句丽军阵的阵型切开,而且缺口越来越大。
也有高句丽军队的许多将领,英勇地带着自己的部队,冲向了骑兵部队。但刀砍枪戳,均不能给辽军骑兵部队带来多大损伤,只有极个别的骑兵掉落下马。而前去的高句丽将士们,却在辽军骑兵的劈砍之下,纷纷倒在了辽军骑兵部队的马刀之下。
看到此景,荣蚠站起来,对副将王忙说道:“你带预备队,留下指挥。”
然后走下指挥台,跨在马上,对全军道:“全军随我出击。”
“杀。”辽军大喊一声,随着主帅荣蚠向前冲去。
此刻的高句丽军队,在辽军骑兵的冲锋劈砍下,已经兵慌马乱。
正在前方劈砍的刘胜,已经看到矗立在高句丽军中的主帅大旗,用马刀劈到一个高句丽军士后,指着敌军的主帅大旗大喊道:“二三子,随我砍倒敌军主帅大旗。”
“杀。”身后的众骑兵齐声呐喊。
而正在冲击敌阵阵中间的荣岩,和另一侧骑兵统领左宗,也同样率领自己的骑兵,向高句丽军队相国朱哲的主帅大旗冲去。
高句丽的老将王志看着犹如波浪一般,冲向己方主帅大旗的三股敌军骑兵。着急地对已经目瞪口呆的朱哲,绝望地喊道:“相国保重,待我前去,阻拦敌军!”
说罢,从指挥台上下来,跳上自己的战车。指着刘胜骑兵冲来的方向,对身后自己的亲卫们喊道:“将士们,随我击杀该将。”
“愿随将军死战。”众亲卫们齐声道。
“杀。”
“杀。”
两股洪流碰撞到了一起。
血花落尽,闻名高句丽国的老将王志,被辽军骑兵从战车上劈砍下来,尸体躺在了已被鲜血染红的安城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