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却冷哼了一声,“哪来那么多赶巧,依我看,就是一伙的。”说完,问向凤羽珩:“小姐,这事儿该怎么办啊?咱们管是不管?如果他二人要是合谋到一处要捣鬼,那还是小事,可万一一方是被另一方劫持的……”
“你是怕凤瑾元劫持了姚夫人?”黄泉挥了挥拳头,“别说凤瑾元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实力,就算是有,那也是姚夫人活该。咱们小姐跟她都断绝关系了,爱谁劫谁劫。小姐,咱不管,奴婢这就去准备水给您沐浴,您好好睡一觉,外头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嗖咱没关系。”
忘川一跺脚,拦了黄泉一下,再跟凤羽珩劝了句:“小姐别听黄泉的,这事儿还是得好好思量思量。依奴婢看,会不会跟元贵人有关?”
忘川这话往出一扔,凤羽珩终于笑了起来,然后赞道:“可算是有一个开窍的。如果情况属实,二人的确是同时失踪的,那就有很大的可能是被元贵人的手下秘密送往了南界,到边南去与傅雅会合。又或者都用不着等到边南,在半路上就可能会合了。”
“要去追吗?”班走问她,可是再想想,却又摇头:“追也晚了,这么多天,早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从京城往南界官道虽只一条,但小路却是众多,咱们没什么胜算。”
“不追,咱们有什么可追的。”凤羽珩耸耸肩,接过下人刚递进来的一盏茶喝了一口,这才又道:“元贵人试图在边南一带造成济安郡主驾临的假象,那自然就要把戏做得足一些。光有一个傅雅怎么够,怎么能让人信服,济安郡主毕竟还没有出嫁,一个人撑不起场子。如果把自家爹娘都给带过去,凤瑾元跟姚氏在那头再上演一出冰释前嫌,那才叫旷世大戏,那才能让傅雅的身份落得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