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又是小孩子。
他仔细去瞅孟书玉,毛还没长齐的一个小孩儿,就上朝当官了?再瞅瞅坐在白鹤染下首边的另一个小孩儿,那小孩儿他认识,歌布的大卦师。这歌布也是有意思,从国君到卦师再到大臣,一水儿的小孩儿,歌布小孩儿当道么?
呼元奉的思绪都快飘到天外了,孟书玉的声音又扬了起来:“看来脑子确实是让门给挤了,你们瞧他那个样子,迷迷糊糊的,罗夜怎么派了这么个人来?”
“你脑子才让门挤了!”呼元奉终于回过神来,立即反击,“你们全家脑子都让门挤了!”
孟书玉“切”了一声,“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这么容易就动了火气。你可是罗夜的大国师,要容人的肚量,要心不浮气不燥,要始终保持淡定从容之姿。可是你看看你,你的表现也太不好了,呼元家族怎么会派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出来办事?”
边上众臣附和:“确实啊,还是太年轻了,一激就动怒。”
呼元奉掀桌子的心都有了,什么玩意儿这都是?
他抬头看白鹤染,“歌布到底怎么想的,国君给个话。”赶紧说他赶紧走,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疯了快。
白鹤染琢磨着开了口,却是跟呼元奉说了这么一句:“要说让歌布向罗夜岁贡,其实也不是不行,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国君一说这话,可把一方朝臣吓了一跳。本以为国君把宫宴办成这样,是成心想给罗夜使臣难看,可这怎么话锋一转,到是打起赌来了呢?这赌怎么打?万一输了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