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争想了想,告诉他:“到是还有一人,可是这人不在这片大陆,她在无岸海的另一端。且她与那东秦的天赐公主来自同一个地方,关系极好,想让她帮你,更是没有可能了。”
“她们究竟是来自何处?那天赐公主不是文国公白兴言的女儿吗?为何你总是说她来自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究竟是哪里?”
这个问题让巴争思考了很久,可最终还是摇了头,“不知道。她是文国公的女儿没错,但也可以说她不是。来自何出我算不出,无论如何都算不出。”
淳于傲放弃了,“说来说去,孤王这个病还是没得治。”他很失落,也很绝望,“如果孤王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就不用整日面对这些小杂种了,将来更不用把君位交给这些人。巴争,你说这君位若是这样传下去,那歌布还是淳于家的歌布吗?”
巴争答:“自然不是。”
“那孤王为何还要留着他们?为何还要费劲心机的让宫嫔生下他们?”
“因为陛下必须保住眼前的一切!百姓和朝臣都不会拥护一个没有子嗣的国君,这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道理,否则也不会找来那么多的形父。除非这个君位你现在就不想要了,否则陛下别无选择。”他说到这里突然就笑了,“陛下,想那么多干什么呢?百年之后,这世道如何变迁都还不一定,是不是淳于家的又能如何,当年你弑父夺权,就注定了无颜去面对淳于家的列祖列宗。所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只要他们还姓淳于,估且就当做是亲生的。”
淳于傲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无从反驳,只瞪着巴争说:“你才七岁。”
巴争点点头,“是啊,确实才七岁,可却像已经走完了半生。当年教给我卦术的师父曾说过,卦之一门,是终此一生都学之不完的奇术。算的多了,心就老了。”
“你算得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