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动了动,钻心的疼。剑影已经从念昔院儿取了药和白棉布来。
她示意剑影将东西给冬天雪拿着,然后吩咐才吩咐他:“拔刀!把刀拔出来,我们出府。”
剑影听得直皱眉,“能行吗?你忍不忍得住?”
白鹤染点头,“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再瞅瞅冬天雪手里的药,挑了一瓶出来,“拔刀之后把这个药倒在伤口上,就没事了。”
剑影还是不放心,但他也绝对不会违背主子的意愿,便一咬牙,一只手按住她的背,一只手握住刀柄,再对默语道:“扶住了主子,主子若忍不住,就把你的胳膊塞到她嘴里,千万不能让她咬了舌头,知道吗?”
默语郑重地点头,“放心,就是豁出去一条手臂不要,也绝不会让主子伤着分毫。”
白鹤染听着都想笑,“你家主子没有你们想得那样脆弱,拔个刀而已,忍得住。”
剑影不再多说,左手一按,右手一拔,直插入后心的匕首一下就被从肉里拽了出来。
白鹤染想像过这种疼痛,她前世也经历过这种疼痛,至今她都还记得当初父亲跟小三生下的孩子也是在背后捅了她一刀。那个看起来一直呆萌可爱的小孩,直到那一刻才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也是直到那一刻她才发现,那个孩子跟他的母亲那么的像,一样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