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个人的第一,是值得继纪念。但,只为这个,格局还是太小。”山椿认真地说。
“那还有什么伟大意义?”梅红问。
“当然,今晚,我们可是城乡结合啊,梅红同志。”山椿一脸严肃。
“城乡结合?”梅红没明白。
“你城市,我乡村,合法结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可是深入的城乡结合啊。”山椿还是严肃地说。
“呵呵,那就来吧,山椿,让我们来个美好的愉悦的城乡结合吧。”梅红两眼眯离,面红若桃花。
“别急,城乡结合之前,还得搞清楚,是高贵的城市压榨贫困的乡村,还是贫困的乡村翻身得解放呢。”山椿嗅着梅红身上的丝丝馨香,轻轻地问。
“你是我的男人,今夜,我的身体你做主,让你这个乡村娃的自尊彭胀一回,可好?”梅红躺下,迎接山椿的爱抚。
啊呀,主动顺从,情感放纵。钢针送爽,银汁尽滴。一屋春光,无尽柔情。快乐无边,幸福满满。
“这就叫血证处女吧。”灯下,梅红看着床单上那胭红的血,如一朵大大的梅花,鲜艳夺目。
“是吧,不仅仅是血证处女,还是宣示吧。”山椿抱着梅红轻轻地吻着。
“宣示?什么呀。”梅红羞涩地问。
“宣示一个小妇人的制造成功。”山椿看着梅红,得意之极,一个农村娃把一个城市美少女成功转型为小妇人。
“哦,你得意吧。”梅红扭了山椿一把。
“不是得意,是喜悦。”山椿在梅红耳边吹气若兰。
“有多喜悦,山椿。”梅红低声呼唤。
“血证处女,一喜;制造小妇人成功,二喜;生命延续,三喜。”山椿吻着梅红轻声低喃。
“哦,生命延续?”梅红一惊。
“当然,也许我的种子撒在了这片肥沃的土地里,就生根发芽了呢。”山椿不无得意,轻轻按了一下梅红的小腹,滑腻而富有弹性。
“不会吧,造人,这么便宜?”梅红心道,不会真的就种上了吧,自己可没想那么快当妈妈的哈。
“人是最复杂的动物,造人是最简单最快乐最幸福的事儿。”山椿调皮的笑着。
“不会真的就有了吧。”梅红有些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反正我是撒下了万千种子,就看你这土地的反应了。”山椿自信自己的种子是饱满的。
“我这土地是肥沃的哈,就看种子饱满不了。”梅红偷偷地笑。
“我这种子当然是饱满的,没问题,孩儿应该是来到这个温润的宫中了。”山椿摸着梅红的小腹,感觉温润无边。
“那不一定,那万一你的种子走错了道,没有达到目的地呢。”梅红有些不确定,既怕又期待。不过,还是不想这么快就让种子生根发芽,改天得想想办法。
“这个不会的,我派出的成万上亿个小科斗,成群结队的向着宫门进发,争先恐后的去闯宫门,目标明确,方向正确,兵力充足,是一定能闯宫成功的。”山椿一本正经的说。
“那还不一定,万一宫门主人来个水淹七军,你不就全军覆没了吗?”梅红也不示弱。
“我的科斗兵,正是适合打水仗的水军,长年生活在水中,如遇宫中放水,那更是他们闯宫门的助力,所以一定成功。”山椿煞有介事。
“那打赌,要是失败了呢,没成功呢。”梅红调皮的笑着。
“那也是你的责任。”山椿煞有介事。
“我的责任?”梅红翻过身,逼视着山椿。
“当然了,我撒的种子再多,派的科斗兵再强,如果宫门不生蛋,也没戏。”山椿笑了。
“啥叫不生蛋?”梅红一听,一把扯住了山椿的耳朵。
“没卵,那来的受精卵?没受精卵哪来的孩儿?卵,不是蛋吗?你也是学过生理卫生的吧,点都不讲理。”山椿来了一套歪理邪说。
“哦,这到也是,那是不是得多刺激才会生蛋?”梅红含情默默地看着山椿。
“当然,这可是需要反复剌激才行的吧。”山椿再一次崔动万亿科斗兵再一次闯宫门。
呵呵,桃花夹岸,古径通幽。温润无边,娇喘嘤嘤。暖汁如注,激情绽放。科斗闯宫,百舸争流。
“山椿,你们这就结了婚了?”妈妈不相信山椿的话,看着山椿和梅红问。
“是的,妈妈。我和梅红结婚了。”山椿拉着梅红的手笑着,梅红也点点头。
“我们两家大人都还没见过面呢,你们这样,梅家爹妈不说嫌话吗?”妈妈觉得不能少了礼数。
“妈妈,不会的,我家爸妈说了,过年的时候,放假来家耍两天,你们老人家见见面。”梅红笑着说,连称呼也改了。
“真的?”妈妈还是有些不信,但听得梅红叫自己妈妈,心里很是热乎。
“真的。”梅红肯定地说。
“人家讨个媳妇都是男方家里上门去求婚的,你们这双方大人没见面不说,还要你爸妈先上我家的门,那怎么行?”妈妈心里高兴,却也有些过意不去。
想在我们这农村乡下,结个媳妇,那一套复杂的习俗和彩礼总是把生儿子的家庭搞得很是恼火,如今自己这农村人,农村娃儿讨了个城市媳妇,却这么简单,可这越是简单越是让妈妈感觉不真实,也越是过意不去。
“这个没关系,我们家不讲究这些。”梅红笑面如花,拉着妈妈的手。
“你们家不讲究,那是你们父母大器,我们却不能失了礼数。”妈妈想了想说。
“那你想咋样?”山椿听得妈妈的话,好象准备干什么大事。
“我要给你们办喜酒,办个几十桌,让梅红风光的嫁到我们章家湾。”妈妈似乎下了决心,她认为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梅红的下嫁,才对得起梅红爹妈的开明。
“这个不用了。”梅红连忙说。
“那可不行,你家都这么开通,我也不能小器。我要让你在这十里八乡里风风光光的嫁过来。”妈妈心说一定要让梅红风风光光的和山椿成亲。
“这个,真的不用了。妈妈,你的心意红娃子知道了,心领了。酒席就不办了。”梅红听得妈妈的话也感动了,热泪盈盈。
“这个你就不管了,妈妈安排,家里有钱。亲戚和邻居也早就闹着要喝你们的喜酒了。”妈妈依然坚持。
“妈妈,这酒席真的不办,不是钱的问题,是我和山椿决定出去旅游结婚,新风尚新潮流,你就依了我们吧。”梅红说着,向山椿使眼色。
“妈妈,我和梅红商量好了的,这酒就不办了,我们新式结婚。”山椿见梅红向自己使眼色,便开口说服妈妈。
“你这娃儿,人家梅红家都这么大器干脆,我们酒席都不办的话,于理说不过去的。”妈妈还是觉得不能缺了农村人的礼数。
“哦,这个没关系的,她爸妈也是真心实意的支持我们婚事从简,也是最懂道理的人,不必计较这些。再说梅红家都不办酒,我们办,人家会觉得我们不懂理了。”山椿知道妈妈是怕城市人的亲家挑理,所以就拿梅家不办酒,章家也不办为好来劝说妈妈。
“你这说的是有些道理,可这样子我们红红不是太委屈了?”妈妈心时还是过不去。
“不会的,这是我提出来的不办酒,我爸妈和山椿同意了的,你就同意按我的意思做吧。”梅红真诚地说。
“那好吧。喜酒不办,可喜酒得喝。”妈妈退让了。
“什么意思啊。”山椿问,梅红也没明白过来,盯着妈妈看。
“明天,把本宗的几家近亲请过来,喝喜酒。”妈妈不空置疑地做了决定。
“哦,有多少?”山椿还是怕妈妈把规模搞大了。
“三桌。”妈妈略一算计。
“行吧。”山椿觉得三桌人也不多。
“也好,但我们请他们来喝酒,不收礼。”梅红笑着给妈妈说。
“哦,不收礼。”妈妈笑了。
“要我帮忙吗?”山椿问。
“不用,三桌人的饭,我一个人搞得定,还有他们也会来帮忙的,你带梅红去转一转,耍一下。”妈妈说。
“哦,忘了给你说,那个胡仁昌,听说春节的时候没了。”临出门,妈妈对山椿说。
“啊,不会吧。”山椿一惊。
“我也是赶场时听人说的,具体也不知道。”妈妈说完就去忙去了。
“走,我们去看看。”沉默了一阵,山椿对梅红说。
“看看?”梅红没明白。
“去胡仁昌家看看。”山椿心里很悲痛,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回事?
路上,山椿把胡仁昌的情况说给梅红听了,听得梅红心里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