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陶姜此刻倒回来看到这一幕,她还会觉得各种奇怪嘛?
不。
她会发现,原来引发种种奇怪的根源竟是这个。
——
梁旗在卫生室等啊等,好不容易等到小女人挎着药箱回来,人站起来了,手也打开了,就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结果,人一进门就往灶边去,还朝他‘颐指气使’,“七哥,过来帮我舀下水,我洗个手。”
“你确定?”
梁旗没动,还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陶姜当即举手示弱,撒娇,“七哥,我真的需要洗手,帮帮我嘛~”
梁旗一下就给她娇娇语气制住了,认命上前舀水的同时不忘菲薄一下,“我怎么就那么没骨气呢,凭什么你一撒娇,我就心软。”
陶姜拿了肥皂,将手里里外外,甚至指缝里都洗干净,冲干净,才捧住男人的脸重重一口亲上去。
“因为你爱我呀。”
梁旗把瓢子一丢,抱住不放了,“那你呢,你爱我嘛?”
嗯,爱这个字,很好,比喜欢更好!
陶姜垫脚又亲了他一口,认真点头,“当然爱,七哥,我爱你。”
这脚垫起来,就下不去了,梁旗顺势给她抱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继续加码,“竟然爱,那是不是得有点表示?”
他问着,偏头朝门外望了一眼。
夕阳西下,已近黄昏,距离晚上也就个把钟的事...将晚上的事提前提前,问题不大吧。
陶姜直接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唇瓣,说,“晚上行不行?我还有个事要请你帮忙,很重要!”
“...什么事?”梁旗先把重点问了。
“就是那个卧病在床的伯母,她身上应该是长了褥疮,我没有对症的药,想去趟镇里买点药。”
“现在?”
梁旗又问,完了,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马上五点了,卫生院差不多下班了,只能去药品经销部问。不过先说好,没问到就要回,我可不会上城里的。”
他刚斩钉截铁的说完,陶姜都要应了,他又突然来一句,“现在城里的招待所是不是不需要开证明就能开房睡觉的?”
“.....”
陶姜能忽视那四个字嘛?
答案是不能。
因为梁旗对此格外感兴趣。
“你要是实在想去城里买药也行,那我们晚上就住招待所了。正好我们还没外宿过,体验体验,看看感觉。”
陶姜不想体验,一点都不想!
谁让,死去的颜色回忆突然又攻击她了呢。
她害怕!
陌生的地方,她肯定自己很大可能会认床,体验感不好,但是男人这种生物...小说里形容‘禽兽’的字字句句,有时还是非常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