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琢磨办法的时候真恨不得自己的脑袋里装着百科全书,也恨不得自己记忆惊人。
只现实还是残酷的,她想了许久才勉强记起零碎。
“叔,我们拿酒精试一下!”
她说着,连忙朝橱柜走去翻出酒精来。
一滴两滴三滴...滴滴落在蚂蟥裸露在外的半截身子上,令人看一眼就头皮发麻的软体生物不断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要继续往里进,还是爬出来。
陶姜也只是试一下,毕竟大部分蚊虫叮咬都可以通过酒精、浓盐水,还是肥皂水进行初步处理。
“这能有用?”
村民问的时候其实已经感觉到痛了,不知道是蚂蟥吸血厉害痛的,还是酒精滴在伤处痛的。
“叔,再坚持一下,实在不行,我再想别的法子。”
陶姜心里没底,但还是必须一试。
索性没有白费,过了一会,蚂蟥在外头露的身子就越来越多,确定有效后,她更不敢耽搁,马上继续滴起酒精来。
梁旗跌跌撞撞到卫生室的时候,村民刚消完毒走了,陶姜正蹲地上往生命力顽
强的蚂蟥身上撒盐,看看能不能把它弄死。
“姜姜?”
梁旗倚在门边,醉眼迷离的冲小女人笑。
“我在”
陶姜刚开了个头就陷进他温柔的网里,语气不自觉放软,“你这是跟爸喝了多少呀?”
小女人连询问都格外娇软,梁旗听得好喜欢,双手缓缓像她张开,求抱。
陶姜有些害羞的越过他往门外小路上望去,确定没什么人经过才起身走过来。
太慢了,梁旗心想,不等人到身边,他已经迫不及待上前把人拉进怀里就要亲,浓重的酒味冲进鼻间,陶姜本能反应皱了眉。
梁旗还没醉糊涂,手果断抚上娇妻的眉心,“不喜欢?”
陶姜偏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才解释,“也不是,就是有点熏。”
梁旗便低头在她脖颈处蹭了蹭,“那我等下漱个口。”
陶姜就想,其实不漱也没关系诶。
一天到晚卿卿我我,实在是过于腻歪了。
不过,不能这么说,一说男人肯定得误会。
“喝醉了怎么还过来?”她的手摸着男人的脸问。
梁旗偏头又在她小手上蹭了蹭,才说,“不是答应饭后要跟你细说的嘛。”
“...哦。”
陶姜给忙忘了。
两人在门口抱来抱去,实在羞人,她本意是想牵着男人往里走一点,可梁旗似乎误会了,因醉酒而泛红的脸上带着细碎的光芒,语气缠绵,“姜姜要带我做什么?不听解释了嘛。”
“听啊”
陶姜的脸不由跟着红起来,“
我是想着到屋里说。”
梁旗煞有介事的哦了一声,俊脸贴着小女人的脸,低低笑了起来,“我以为姜姜想拉我做点什么。”
陶姜,“.....”真没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