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斯:“他有没有在校外惹事生非,参与集体斗殴?”
黄文:“有。”
朱迪斯:“换言之他在求学期间就已经是一位极度危险的学生?”
黄文:“是,但是不能用求学阶段来形容,因为他根本没有听过课。”
朱迪斯从证人栏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一份蓝色的档案文件,高高地举了起来。
嘴角上扬地说着:“审判者大人,各位陪审员,我手上有一份记录文件是关于死者在校读书期间的那间学校的通报处分的摘要,上面很清楚地记录了死者当时在学校的一切表现。
恰巧验证了黄文老师所说的一切,并非虚言。
另外,训导主任以及学校的校长亦在死者的学生手册中写了以下评语:
“葛文清同学是一位蛮不讲理,崇敬暴力主义的顽劣不堪的学生,他丝毫不清楚自己在学校的身份以及任务。”
“他对同学的态度非常恶劣,处处树敌,顶撞老师,辱骂老师,实在是难以管教。”
朱迪斯将文件递给书记员,书记员递给审判者,另外一份副本也在陪审团的手里,一个个地传递观看。
朱迪斯心满意足地拖长了声音:“审判者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问题。”
审判者:“检察官,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辛可婷摘下黑框眼镜,满怀自信地笑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彬彬有礼地问着:“黄文老师,请问你从事教育行业有多长时间了?”
黄文:
“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二十多年了。”
叶枫低声地说着:“哇!二十多年……还是那副尊容,她要不是老处女,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辛可婷:“你是否每一年都是委任班主任的职位?”
黄文:“是的。”
辛可婷:“翻查以往的记录,每个学生的家长对你的评价都很高,他们都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好老师。”
黄文:“尽心尽力地教好那些学生是我的工作职责。”
辛可婷:“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在学生的面前加一个形容词呢,例如好学生、优秀干部诸如此类的。”
朱迪斯:“反对!审判者大人,我反对控方在庭上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企图在浪费纳税人的金钱与时间。”
审判者:“检察官,你可不可以尽快进入正题?”
辛可婷:“黄文老师,你可不可以向我们简单地介绍一下死者的家庭背景。”
黄文:“很抱歉,这一点我不是很清楚。”
辛可婷故意装作很夸张地说:“不会吧?”刚才我还夸你是一位尽心尽责的好老师,祖国花朵的园丁。”你怎么连自己学生的家庭背景都不清楚?”
黄文:“说不定是我不记得了呢。”
辛可婷慢悠悠地离开自己的座位,似笑非笑地说:“我就当你不记得好了,今天在庭上,就让我来提醒你一次。”
“死者的父亲是一个病态赌徒,母亲是职业舞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小姐。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
极度不开心,非常不愉快的家庭环境里,父母完全对他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