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褚父打断了三根藤条,都没能让褚翰引改变主意。
“你可知道是为何?”等着得空了,乔故心问了沈秋河一句。
沈秋河淡淡的说,“他姓褚,儿子也姓褚,我着实猜不到有什么重大变故?”
朝堂之上,褚翰引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能算是大变故的,肯定就是家里。
沈秋河的意思便是说,父母是亲生的,媳妇也没给他戴绿帽子,那家里便就想不出有什么变故来了。
看乔故心紧皱眉头,沈秋河唇微微的动了动,想着问问,乔故心要去看看?
可转念一想,他们成亲都这么久了,乔故心同褚翰引算是没有私交,若是去问算怎么回事?
许久之后,乔故心叹了口气,“罢了,人各有志。”
就好像济公活佛一样,不也是突然间便发狂离开了?谁人知道,褚翰引是不是也是如此?
就好像,人家都说褚翰引的姻缘是神佛牵的线,也许这就是早就注定的缘分。
上辈子,也许褚翰引跟新妇便有渊源,注定了半路夫妻。
褚翰引出这事,念珠也颇有感触,私下里拦着念香坐在一处,“你说,这褚大人瞧着是个好样的,怎么也做出这般糊涂的事了?”
好端端的闹什么出家?
你是出家了,可你的夫人孩子怎么办?父母怎么办?这人,怎能这般自私?
“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相对于念珠的义愤填膺,念香倒是显得平静许多。
念珠嗤笑一声,“世人皆苦,若都像他这般任性,只会让苦的人更多。”
还有难言之隐,谁人还没点苦衷了?
骂了几句,念珠突然拉住了念香,“我想着买几个铺子,你要不要同我一起?”
念珠是乔故心跟前的大丫头,月俸自然是高的。
她原想着,将银钱攒起来做嫁妆,可经过这一场场的事,却改变了主意。
与其守着这些死物,倒不如想一想钱生钱的法子。
还有那些得的首饰,全都当了换成银钱,买上庄子铺子。倒也不是说,她想什么后路,只是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
她虽现在没嫁人,不代表以后不嫁人。
这男人啊,她瞧着皆是自私自利的住,惯会衡量的。
比如冯兆安,比如褚翰引,比如宁顺候,又比如王四。
提起往事,念珠的眼神暗了暗。
也是不巧,碰见王四同下头的人吃酒。
她路过听着了一耳朵。
下头的人瞧着王四老是同念珠说笑,还以为王四心里有念珠,将来会是一对,谁曾想,王四转头便迎娶了农妇。
王四笑了笑,只是酒喝的更厉害了,“我如今这个样子,哪里求得了什么两情相悦,但求个能照顾的了我的姑娘便是。”
对方听王四这么说,随即了然的点头,“也是,念珠姑姑瞧着脾气火爆,确实不像是会照顾人的人。”
王四腿这样,除了会照顾好人身体,更要是照顾的了心里头,你得处处温柔小意,处处顺从。
可显然,念珠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愿意老老实实的当个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