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我,不是你。
姬幽冥的脸上如同被扇了无数击耳光,对答道“望白公子洁身自爱。”转身直接离开,再无缀语。
他现在只想先找到虫儿,其他的事情,包括他心里的秘密,且等虫儿平安归来再说。
独孤斩月也不睬他,冷冷淡淡地折回自己的房间。
虫儿的心里登时也恨得要死,冷透的脊尖开始层层泛着寒凉的波,直把四肢百骸也冻僵。
他终究对她是无情,往日的蜜语终究最虚伪。
虫儿的脚步惴惴,开始往回走。
忽然听独孤斩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最难消受美人恩,既然两位美人湿着身子,也要进来与白某共度良宵,那白某今日拥得揽月双星,自然跟两个美人儿欢愉至天明。”
双星揽月?他敢背着她玩双星揽月?!
所有的失望与羞愤,齐齐攻击着虫儿脆弱的神经,她什么也顾不得,就连脚腕上的扭伤也顾不得痛,三步并作两步,蹒跚直独孤斩月特意阖紧的房门,一把踹开竹雕屋门,准备一剑砍死床上的三个奸夫**。
只觉得屋内红烛妩媚,散曳着糜淫的光芒,虫儿的眼睛不由睨起,只看见床上空荡荡的,连被衾也尚未拉开。
滚哪里去了呢?
只听门后的男人用极其冷炙的迷人嗓音,一字一顿道“秋风寒身,竟可以把门吹开到大敞。'
糟了。
虫儿立马不再多动一分一毫,竭力屏住呼吸,保持着木头人一般的姿势。
独孤斩月单手轻推房门,将敞开的屋门又紧紧合上,嘴里继续冷绵道“窗子也锁了,门也锁了,这回应该没有什么风,能从外面突然钻进来了吧?”
那栓门声惊得虫儿重足而立,每根发丝都透着紧张的光泽。
他是在诈她,因为他什么也看不见。
虫儿慢慢底下身子,把自己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柔软的球形,这时的脚痛才真的叫痛彻心扉。
该死的独孤斩月,他肯定是看不见自己的。
虫儿慢慢往床底下滚挪,每一下的极近小心翼翼,能躲过他的双耳才行。
独孤斩月环顾四下,毫无任何动静,不由微捏自己发胀的太阳穴,“难道是花酒喝多了,怎么如此晕眩?”身形摇摇欲坠,直往床上的方向卷去。
花酒?
虫儿迟疑了顺刻。
独孤斩月忽然准确地瞅向虫儿的头顶,冷笑道“别躲了,你再滚,也滚不出我的手掌心。'
“虫儿,你忘了,雀无极用织金大人来围剿你我的时候,那个巨兽也会隐遁,而且,是我把她杀死的。”
感觉虫儿肯定抵死不肯出来,又潇洒补充道
“你的独特香味,在我方圆十米之内,我就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