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间扶手里，摸出指针，程嘉木将指针塞进去，正准备退出手机卡。</p>

嗡——</p>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p>

屏幕上，显示着顾雨琛的电话。</p>

程嘉木轻吸口气，将电话接通。</p>

“雨琛哥，你帮我告诉我妈……”</p>

“你妈就在我旁边，有话你过来和她说，快点回来。”</p>

“我要出去几天就不过去了。”</p>

“你先过来帮我看看，这个什么观音像是真的假的，再走也来得及。”</p>

“你是说《水月观音像》？”程嘉木握紧手机，“小芙的画怎么会在你手里？”</p>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赶紧回家，大家都等你呢，快点！”</p>

“好，我马上过来。”</p>

挂断电话，程嘉木启动汽车驶出别墅小区。</p>

将车开回顾家大宅前，他车都没锁就冲进门。</p>

“嘉木，快上楼！”</p>

二楼楼梯上，顾雨琛向他抬招手。</p>

小跑上楼，跟在顾雨琛身后走进书房，程嘉木疑惑地扫一眼众人。</p>

注意到桌上那幅《水月观音像》，他迈步走过来。</p>

“这画哪来的？”</p>

“你先别管这些。”顾怀安抬抬下巴，“你妈说你见过这幅画，你快看看，这是真的还是赝品。”</p>

程嘉木伸过手掌，不等碰到画又缩回来。</p>

拿过桌上的手套，小心地戴到手上。</p>

他弯下身，将半卷的画轴展开，仔细看了看。</p>

“怎么样？”</p>

“你倒是说话啊？”</p>

……</p>

几个人相继催问。</p>

程嘉木直起身，“这画到底哪来的？”</p>

“是外公的朋友安隐送来的，说是真迹。”顾怀安简单说明，“我听他的意思，应该是程伽罗给他的，嘉木，你看这是小芙的画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