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稳住脾气，不要生气。这是我想要的生日礼物。”</p>

盛长裕眸色一沉：“怎么了？”</p>

“没什么，只是未雨绸缪。您先记在心上，发脾气的时候想想我这个话，行吗？”宁祯说。</p>

盛长裕：“你如实告诉我。”</p>

“真没什么事，我只是这么一说。”宁祯笑道，“我的生日礼，能拿到吗？”</p>

盛长裕端详她。</p>

见她不露端倪，他没有继续勉强。</p>

“……每次过年，都没什么好事，我还以为今年会例外。”盛长裕冷冷道。</p>

他的好心情，一扫而空。</p>

一片云飘过来，遮住了日光，天又开始阴了。</p>

他心头的阳光，也被扫走了。</p>

祭祀的祠堂宽大，三间宽敞又高大的上房，供着祖宗牌位；院子里搭了棚子，放了炉鼎，烧绢帛也在这个炉鼎里。</p>

满院子的人，小辈们分男女站好；长辈都陪着老夫人，在祠堂里面。</p>

“……大师说，过年可能有场火。一旦有火，来年子嗣兴旺。”老夫人对妯娌说。</p>

婶母很清楚老夫人此前最盼子嗣，跟着笑道：“大师这么灵验，一定会成的。过年烛火多，每年都有一两场小火。”</p>

老夫人：“他突然登门，我也是意料之外。”</p>

脸上有笑。</p>

盛长裕进来，轻松气氛顿时一凝。</p>

老夫人瞧见他，很想抱怨几句，说他以往逢年过节不来祭祖。但抱怨说完，估计这逆子抬脚就走，好好除夕又一团糟。</p>

“姆妈。”盛长裕走到了老夫人跟前，脸色不悦。</p>

老夫人看到他这样，有点恼火：好好的，答应了来祭祀，又甩脸子。</p>

不如不来。</p>

“到点了？开始吧。”老夫人没多寒暄，叮嘱说。</p>

盛家的祭祀开始。</p>

里面上香，外面烧绢帛。</p>

突然，绢帛火苗猛窜，不像是正常的火。</p>

“快让开！”</p>

“当心！怎么回事？”</p>

火苗蹿得太高，一下子就烧灼了棚子，把棚顶烧穿了。</p>

众人吓得退后。</p>

总管事急忙吩咐去提水，准备扑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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