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昕良问他:“督军,要不要去楼顶放烟花?。”</p>
盛长裕却问宁祯:“你呢?”</p>
“去吧。吹吹风,清醒清醒,我快要困死了。”宁祯说。</p>
不是困,而是喝了两杯咖啡,宁祯有点头疼。</p>
她需要冷风灌进脑子里。</p>
“走吧。”盛长裕站起身,去衣帽架拿外套。</p>
他把自己和宁祯的风氅都取下来。</p>
利落穿好自己的,盛长裕抖开宁祯的风氅,朝她走过来。</p>
“我自己来。”宁祯说。</p>
盛长裕:“顺手的事。”</p>
宁祯:你再顺手,我也不敢叫你伺候穿衣。</p>
她心中腹诽,面上不敢表露,急忙走过去,把胳膊伸进衣服上。</p>
盛长裕放了手,衣裳重量落在宁祯的肩背,厚重又暖和。</p>
一行人上了顶楼。</p>
顶楼安置了五个遮阳伞和桌椅,平时可以喝咖啡闲聊。</p>
夜幕下,处处烟火璀璨,把顶楼照亮。</p>
一张桌子上,放了四五盏汽灯照明。</p>
旁边放着几个烟花。</p>
孟昕良点燃一根烟,用烟头去点烟花的引线。</p>
很快,银花在头顶炸开,绚烂至极。</p>
宁祯和盛长裕并肩而立,都仰头看着夜空的烟火。</p>
盛长裕侧脸,瞥了眼她。</p>
宁祯没有和他对视,不太想交谈。</p>
“督军,您要放一个吗?”宁以安问。</p>
盛长裕:“行。”</p>
他把最后一个烟花点燃。</p>
他站在旁边,烟花似在他身边炸开,眸色安静。</p>
宁祯觉得他在透过烟花看她。</p>
望过去时,他目光放空,并没有将她放在眼睛里。</p>
一场烟火放完,四个人在楼顶吹了片刻的凉风,欣赏远处城中的烟火盛景。</p>
辞旧迎新的夜是最漂亮的,任何时节都不敌它万一。</p>
下楼时,孟昕良、宁以安走在前面,宁祯和盛长裕稍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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