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空悲伤。</p>

她吩咐女佣：“把卧房的寝具都换了，窗帘也换掉。”</p>

她自己洗澡。</p>

吩咐厨房做好了饭菜，宁祯去酒窖挑了一坛好酒。</p>

老夫人却叫了宁祯去。</p>

“我听到吩咐做督军的饭。督军回城了吗？”老夫人问。</p>

宁祯道是。</p>

老夫人：“江家的事，你不必跟督军提。”</p>

宁祯：“是。”</p>

老夫人一开始很生气，痛骂江太太；而后想起，她可以利用这件事，给江太太一个台阶下，从而收服江家。</p>

她的面子很重要。反正她已经骂完了，江太太也灰头土脸了，老夫人可以收网。</p>

至于宁祯……</p>

老夫人不是很在乎。</p>

她只是告诉宁祯，别坏事。</p>

“你回去吧，好好服侍督军。”老夫人说。</p>

宁祯回到摘玉居，拿出一本书看，对老夫人的态度习以为常。</p>

她等到了晚上十点，确定盛长裕生气了，应该不会回来，宁祯吩咐曹妈：“叫厨房做些宵夜给我。”</p>

曹妈道是。</p>

宁祯吃面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汽车喇叭声。</p>

她一惊，院门已经被敲响。</p>

曹妈急忙去开门，宁祯看了眼柜子上的自鸣钟：十点半了。</p>

他这个时间回来了。</p>

“吃饱了吗？”盛长裕进来，扫视她一眼。</p>

宁祯：“还没。”</p>

她才吃了两筷子。</p>

“再准备一份，我也要吃点。”他道。</p>

态度冷淡，眉头微紧。</p>

宁祯道是，叫曹妈又去趟大厨房，把督军的宵夜准备好。</p>

盛长裕去洗澡了。</p>

等他洗了澡出来，头发水汽丰沛，脸色就看着好了点。</p>

宵夜也端了来。</p>

他沉默着吃宵夜，不说话；宁祯陪着吃，也没开口。</p>

吃完了，夫妻俩各自刷牙洗脸，上楼去了。</p>

宁祯刚刚换上睡衣，盛长裕推门进来。</p>

“你回来，没有提前发电报，要不然我去车站接你了。”宁祯没话找话。</p>

盛长裕：“没走火车站，开车回来的。”</p>

宁祯把枕头放好。</p>

盛长裕先上了床，半坐在床上，宁祯从另一边也上来了。</p>

她伸手要关灯时，身后的力道重重压过来，按住了她。</p>

宁祯很固执把灯关掉了，房内朦朦胧胧。</p>

盛长裕扯开了她衣襟。</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