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提前预知到小沈他们的上门，预知到了调查局，甚至连晚上的开奖号码你都预知到了，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p>

“王局长，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本就跟他们不是一个层次，这个世界总是会存在一些生下来就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人。”</p>

“确实，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天才，天才的御灵师也不在少数，但是方先生，如果你看见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生下来就会说话，甚至会做数学题，那你觉得他算是天才吗？”</p>

方休微微一笑：“怎么不算呢？”</p>

王德海：“........”</p>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怎么不算呢，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p>

“既然方先生这般认为，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对了小沈，方先生的心灵污染测试报告呢？”</p>

沈灵雪似乎有点不在状态，以至于都没听见王德海的话，只是坐在那里发呆。</p>

王德海微微皱眉，又叫了一遍：“小沈！”</p>

“奥。”沈灵雪回过神来，一脸疑惑的看着王德海问道：“怎么了王局？”</p>

“报告！方先生心灵污染测试的报告！”</p>

沈灵雪下意识的想要拿出报告，结果却瞬间愣住，自己貌似没有写报告。</p>

甚至连问题都没问出来，方休已经回答完了，由于当时太过震惊，以至于忘了记录。</p>

“我......我没写报告。”</p>

“没写？？”王德海只感觉自己的血压开始升高：“小沈，你也是一名老调查员了，现在都懈怠到这种程度了吗？”</p>

“不是，王局，我不是没写报告，而是我没问心灵污染测试题。”</p>

“什么！？”王德海的嗓门瞬间拔高，他感觉沈灵雪是在故意和自己对着干，不仅报告没写，连问都没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