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雪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中带有歧义，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开始准备问心灵污染测试题的，但是方休提前预知了所有问题，根本没等我问，直接说出了所有答案，而且回答的十分完美，灵性测谎仪也没响。”</p>

王德海瞬间震惊的看着方休，久久无语。</p>

片刻之后他才问道：“方先生，就算你真能预知未来，难道你就没有消耗吗？可以随便预知？”</p>

方休摇了摇头：“预知未来的消耗不高，但却有很大的代价。”</p>

“代价？”王德海略带好奇的问道。</p>

“灵性失控。”</p>

这四个字一出，王德海和沈灵雪微微有些色变。</p>

因为灵性失控是每位御灵师都不得不面对的事情，甚至，曾经因为灵性失控调查局遭受过极其重大的损失。</p>

“方先生，你是说，每一次的预知未来都会加深灵性失控的风险？”王德海凝重道。</p>

方休点了点头：“没错，越强大的能力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每一次预知未来，我的脑海中便会涌入大量的杂乱的信息，这些信息会对我的心灵造成不小的冲击。从而加深灵性失控的风险。</p>

并且，预知未来的局限性也很大，那就是我目前无法预知长远的未来，短则几秒，长则几天，再长就不行了。”</p>

王德海见他说的认真，神色也不由郑重起来：“预知时长应该与你自身灵性有关，你现在只是新晋御灵师，预知时间不长很正常，估计等你到了二阶，能力就会有所突破。</p>

只是，方先生，我有一点不太理解，既然预知未来会加深灵性失控，那你为何还要频繁预知？”</p>

“因为灵香。”</p>

“你想要调查局的灵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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