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太公冷哼一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家里的茅房吗?轮得到你们两个小子无礼。”
解珍解宝不听他多言,径直出了后院往前厅搜去。
翻了许久找不到,心中火气翻涌。
毛太公家里的庄客也赶了过来,双方一言不合便要动手。
解宝双手握住厅千的栏杆,只看他双臂一用力,“咔嚓”一声。
那手臂粗的栏杆被他直接掰断。
他将掰下来的栏杆当作棍子,一路打将进去。
毛太公见他二人勇猛,连忙喊道:“解珍解宝打劫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入室打劫,还有没有王法了?”
两人将毛太公正厅里的桌椅全部打碎。
随后气愤愤的说道:“毛太公,你赖我们大虫,此事没完,我们这就去告官,看你到时怎么应对。”
两人出了毛太公的庄子,正欲到州城禀报。
还没走多远,却见到前方一彪人马投到庄上。
解珍一看,此人正是毛太公的次子毛仲义。
他对毛仲义说道:“你家的庄客没了我们兄弟打下的大虫,方才去找你爹讨还,他不但不还,还要颠倒黑白打我们。”
毛仲义是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
他下马说道:“这些乡野村夫不晓事,我爹肯定是被他们给蒙蔽了。你们两个先别发怒,有事好商量。这样吧,你们先跟我到我家来,我把老虎讨过来,还给你们便是。”
俩个人一听,甚为欣喜,连忙谢过毛仲义。
毛仲义带人来到庄前,叫开了大门。
他把手一伸:“两位请进吧。”
解珍解宝没有防备,径直走了进去。
却不想他们前脚刚一进门,大门瞬间就被关闭。
毛仲义的脸色往下一拉。
将手一摆:“还不动手。”
解真解宝没有反应过来,两侧顿时钻出来二三十个庄客,直接把他们按倒在地,五花大绑。
毛仲义笑着跟他身后的两个人说道:“两位公人,我家昨夜里射的一只大虫,这两个泼皮无端上门,白赖与我。讨虎不成,又要强抢钱财,打碎了我家中物什颇多。请两位将他们解上本州,也为乡邻除了一害。”
两人大骂道“姓毛的,你这个笑里藏刀,口是心非的小人,爷爷出来了决不放过你。”
毛仲义都不正眼看他们。
还出来?
能让他们出来,那才是对毛家最大的侮辱。
昨夜里大虫滚下山来。
毛家第一时间就已经发现。
解珍解宝正好来要。
毛太公先出面让他们两个吃早饭拖延时间。
毛仲义五更就将那大虫运到了州城。
又带了两个公差回来捉他们。
解珍解宝不知是计,径直钻进了套子里,被当场拿下。
毛太公让人将他们的钢叉和弓箭作为证据,并随意打包了一包赃物硬说是解珍解宝所劫的脏钱。
扛上了那些被打坏的家具。
一行人将两兄弟剥的赤条条。
拿麻绳捆了,送到州城。
本州的六案孔目王正却是那毛太公的女婿。
他收到了老丈人的嘱咐,不由分说便把解珍解宝押到厅前,命令公人,大棒伺候。
解珍解宝顶不住大刑,只能招认。
判了个“混赖大虫,各执钢叉,掳掠财物。”的罪名。
先使两面二十五斤重的死囚枷把他们钉入大牢。
毛太公和毛仲义将解珍解宝栽赃下牢,屈打成招。
即使如此,也不肯放过他们。
毛仲义说:“这两个人不能放出来,要不在牢里将他们结果了,出来以后必定是个祸患。”
毛太公深以为然,让自己女婿想办法在牢里把解珍解宝给弄死。
他自会负担府尹那里的孝敬。
解珍解宝被押进了大牢。
这牢里的节级名叫包吉,早已经收了毛太公的银两要弄死他们。
哪里还会对他二人有什么好脸色。
他径直到厅上坐下,小牢子将解珍解宝带到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