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知后觉摸了额头一把,惹来他一连串低沉的笑声:“你笑什么?”
“没什么,起来吃点东西。”
他嘴上没说,眸间难言嬉笑。我爬起来跟个傻子似的掐着他的脖子,扯着嗓子非要他说个明白。
“田燃,十个亲夫都不够你谋杀。”赫羽锡笑着箍住我的腰,语气宠溺。
亲夫?这两个字扎得我心尖尖都在滴血。气氛瞬间僵下来,彼此的呼吸都显得有些超吵人。
“别跟我提这两个字!”绕开赫羽锡,我找到洗手间,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捧了满满一把水就往脸上泼。
一只大掌最终挡住了大部分的水,洒到脸上那一点点也激得脸火辣辣得疼。
“是不是很丑。”我低声问赫羽锡。
他偏过头,含住我紧咬的唇,扫过我的齿,吸走了我全身的力气,然后说了句无比欠抽的话:“哭起来是挺丑的。”
接二连三的拳头砸得赫羽锡胸膛砰砰作响,都不足以抵消我的怒意。有这么安慰人的吗?我心里难过得都想跳楼一了百了了,这人还要往我身上扔刀子浇柴油。
偏偏他这么一说后,心里又不那么疼了。
打累了,气也发得差不多了,我让赫羽锡给我拿个镜子来,我得看看狗男女把我伤成什么样子了。要是毁了容,说不定还能告他们个什么罪。
赫羽锡不干,把我按在床上只差没拿绳子把我捆住:“别看了,这么丑别把自己吓得做噩梦。”
我昂头看了眼他俊逸非凡的脸庞,赫羽锡每一条轮廓都得到了上帝的恩宠,俊得不可方物:“你会不会嫌弃我?”没头没脑问了这么句,完全没有逻辑。
他接下来的沉默让我心又是一沉:“肯定会嫌弃吧……”自嘲地偏过头,缩在床上,把自己缩成了蜗牛。
好想要一张壳。
赫羽锡的身子忽然探过来,直至肌.肤相触,他用蛊毒般的声音侵蚀我的灵魂:“我想,用行动来回答会比较有说服力。”
极具想象空间的话从他嘴里流溢而出。